百露丸不在他身上。
烟香的一番苦心,没有白搭。终究,让她从大师兄的怀里,取出了阿谁装着百露丸的精美小瓶子。
烟香不傻,她很快明白了大师兄的企图。她也不想诘问下去。此时,她最体贴的是大师兄的伤。
为了她,受多大的罪都值得。
楚天阔被她提示,才想起另有这么个好东西。他把手伸进怀里,摸索了一阵。未几时,他白手出来。
她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所措,不知不觉中盗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滴在枯燥的地盘上。
当她翻开瓶子,倒出内里的东西一看,心凉了半截。她黯然神伤道:“只剩最后一粒了。”
她把手伸进他内衣里,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引发大师兄一阵骚动,浑身传来酥酥麻麻的奇特触感。
他这模样,让烟香更担忧。
在她分开的这些日子,他无时不刻都在思念着她。而现在,她真逼真切就在他面前,触手可及。
楚天阔眉头微皱,一脸无法的神情,却没有要脱手制止她的意义。因为他迷恋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移的感受。
楚天阔盗汗直流,低头看本身的手掌,掌心发黑。掌毒已经进入满身五脏六腑了。
她如何那么蠢呢?纪正死了,谁替大师兄解掌毒?
从生硬的唇角,硬扯出一抹笑。只是,勉强装出来的笑,衰弱有力,看起来有些力不从心。
她眼神透暴露愁闷,声音里带着体贴与焦心:“大师兄。你感受如何样?那里不舒畅?”
大师兄的度量真舒畅啊。真但愿能一向这么拥抱下去。但是,温存了半晌,烟香仿佛想起了甚么,当即从他怀里摆脱出来,赶紧问:“百露丸呢?”
烟香将信将疑。大师兄内力深厚她是晓得的,但是,他曾输了一半功力给她。那一掌,真的没伤到大师兄底子吗?大师兄口口声声说本身没事。但是看他那样,哪像没事人的模样?
突如其来的打击,没出处地使贰心烦意乱,不安与焦炙侵袭满身。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哀思与颓废的神采,对将来的苍茫涌上心头。
氛围显得有些诡异。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叫人好不悲伤:“大师兄,都是我害的你。”
昔日里,烟香固然奸刁,也不守端方。不过,在男女之事上,她一向恪守礼节,不敢越雷池一步。哪有这么随便卤莽?
楚天阔的思惟像空中的落叶一样,被风吹来吹去,纷繁四散地乱飘着。
烟香却浑然不觉,她大有一种找不出百露丸誓不罢休之势。纤纤玉手还是在他身上游移,点上一处又一处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