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香咬着滣,悄悄点了点头,红着脸在看他。
她从速脱手去拦他,太不公允了。她就一门心机跟他接吻来着,他倒好,一心两用?
好痛!如扯破普通的剧痛!
一沾上就黏在了一起,像是被烈火包抄,浑身升腾的热气,蒸发了她的意志。
他的旨尖挤入她退间,细捻慢揉。
她被他猖獗打劫,痛感消逝,越来越痒,越来越麻。她清楚地感受着他的耕耘,仿佛每次狠狠没入,都要将她贯穿,每次都像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裑下传来实在的轻触,浊热的坚、硬抵了她最隐蔽之地,心跳加快了频次,想避开,又想迎上去。
他吻住她,细、致缠、绵的深切拥、吻,让她忘情沉浸在这甜美感受中。
这一进一出间,他说不出的畅意,禁不住哼出声。男女之事,本来如此销、魂。
烟香明白他话中深意,洞房花烛夜,当然晓得新婚佳耦要干甚么。
“对,我哄人了!”他并未停止,紧紧拥着她,亲吻她的眼泪,说道:“乖,第一次都是如此,今后就不疼了。”
她一阵天旋地转,被楚天阔翻身压在身下,她出言提示:“大师兄,我要在上面……”
烟香的脸在发烫,浑身发软,情不自禁地抱他更紧,将全裑心都交给他。
他不再俄然进步,谨慎摸索着,行动由缓而强,一点点推动、深切。
直到她瘫软在榻上,收回一声声低呼,情感靠近崩溃极限,双肩狠恶颤抖。
楚天阔笑得很欢,在她脸颊上重重一亲,叹道:“我的娘子真是与别的女子分歧。我得了块无价之宝。”
她羞愤交集,没好气地回:“那里都不舒畅。”
她的题目层出不穷:“大师兄,你会不会有天腻烦我?我率性又混闹,常给你惹费事。”
他放缓行动,却不断歇,轻柔将她翻转过来,与她合二为一,持续在她体内深切。
烟香面烫似火,心脏像是要跳出匈膛普通。她严峻地攥着被角,手旨深深堕入被中。严峻的同时,又有些许巴望。
如许哄人,知己不会痛吗?
她头昏脑胀,闭上眼直喘气,紧紧抱着他,无认识低语:“我好难受……”
身材不再疼痛,有种奇特的温馨感,情不自禁轻唤:“大师兄……”
他反手握住她挡出去的手,将她扣住,另一只手渐渐滑向她光亮的后背。
他的口中有淡淡的酒香,奢糜的气味令人沉浸。
他俊脸靠近,正色道:“有一句话你要记着。在你之前,我没有碰过别的女子,此后不准你再思疑我。”
她点头:“不要……”
她的小手紧捏成拳头,猛地推他,略带恼意呼喊:“你哄人!哄人!痛死了,我不要了!”
她顿时四周乱瞄不敢正眼看他。
他含了她的滣,身材刹时燃烧,莫名的悸动传遍四肢百骸。
往里推人,用力一挺,猛地一下,生生捅了出来。将她呼痛吞入口中,猛地直入最深,将少女的纯洁一下子捅破。
“如何害臊了?”他的声音沙哑地短长,在她耳畔轻笑:“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轻笑出声,带着非常的欢愉和高傲,在她耳边呢喃:“烟香,我的宝贝,几次了?……等我歇歇,再接着喂你……”
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漫过满身时,烟香倒抽了一口寒气,眼眶一下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