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不可。”老郑赶紧让他不要乱动,回身跑回本身车上,从后备箱里拿出绳索,一端绑在晏城车尾的挂钩上,一端系在本身的车尾上。绑好绳结,他让车里的晏城挂倒挡,同时本身策动车子向后拽。
晏城踉踉跄跄下了车,接过老郑递过的毛巾,囫囵着抹了一把额头的血,让他给交警大队打电话调监控,本身则绕到老郑的车边,拉开驾驶室的车门就要上车。
车子快速驶向太子河大桥,前面间隔不到两百米的间隔是晏城的车,他咬得很紧,不管不顾的架式。
车子撞向护栏的一刹时,晏城下认识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是斜着冲向护栏的,不然以刚才的阿谁车速,车子百分之百会突破护栏掉进河里。
老郑说:“敢情刑警大队就你一小我呗?”
晏城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脑海中闪过马自达撞过来时,他恍忽间瞥见的一幕——徐寅正特长枪指着猴面男的太阳穴。
徐寅面无神采地一把按住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另一只手微微扣动扳机,枪口对着他的大腿,面无神采地说:“我数三个数,你是要腿,还是要晏城的命?”
“你感觉这小我是徐寅的朋友?”晏城问老郑。
猴面男低头看了一眼抵在腿上的枪,本来打向右面的方向盘猛地向左,车头回到本来的车道,箭矢一样冲下太子河大桥。
马自达放肆地卡住一条车道,前面的车被迫调转车道。
车还没停稳,老郑就推开车门跳下驾驶位,一边往护栏边跑,一边喊晏城的名字。
猴面男:“当然不是,如果我要杀一小我,必定不会用那么精致的手腕。”
与此同时,玄色马自达内,徐寅面无神采地看着驾驶室的男人,他穿戴一身玄色卫衣,外套棕色夹克,连帽带在头上,脸上带着逼真的毛脸猴面具。
猴脸面具后传来一阵颠末变声器措置的锋利笑声,他说:“想和你交个朋友罢了!”
晏城无法地看着老郑,说:“明天必须抓到他。”
身后传来一阵差人的猖獗鸣笛声,徐寅提着的心终究松了几分,从后视镜里看着挂在护栏边沿摇摇欲坠的车子。
晏城脑筋一阵晕眩,忙扶了车门一把:“老郑,你开车。”
晏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出来,一边从储物箱里翻出抢救箱,一边对老郑说:“真没事,你往前开,他们下了太子河大桥往西拐了,进郊区的方向。”
跟着“碰!”的一声巨响,晏城的车全部在太子河大桥上打了个转,车尾撞上桥边的护栏,半个车身冲出护栏外,摇摇欲坠挂在桥边。
晏城对着副驾驶的小镜子措置了一下额头的伤,说:“带猴子面具的人。”
老郑赶紧拉住他的手,蹙眉瞪他:“你还要命不了?上病院。”
猴面男俄然收回一声锋利的怪笑,撒开握着方向盘的手,左脚猛踩刹车。轮胎与空中产生庞大的摩擦,在柏油马路上留下两条乌黑的胶印。
晏城沉默着点了点头,老郑看了他额头一眼,肯定止住血了,才忿忿地说:“这个兔崽子,他到底甚么意义?如果苏琳不是他杀的,他跑甚么?现在又跑出来个猴子面具,甚么环境?”
徐寅把枪往前顶了一下,猴面男侧了下头,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猛地向左打圈,车子并入另一条车道。
老郑后反应过来,也赶紧上车,一边策动车子,一边联络这边的交警大队,让对方帮助调取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