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叮咛他把柳长青送去柳家村,并多派人在村里看着点,怕到时柳成龙恼羞成怒的抨击,还是谨慎点为好。
柳河北就算再笨也看出了一点端倪来了,这个个都把锋芒指向了他,个个都作着证的,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他把经历的事原本来本的说了出来。
“是。”世人齐答。
那县丞拿起第一张看了看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指模,又拿起了第二张看着上面的罪过。
“可有说帮谁割?”
不待他说完,那县丞大喝一声:“来啊,给我押下大牢,为时一年为期,不得探视。”
“你另有何话要说?”
“卑职在。”
县丞让传。
“古有大义灭亲之例,对于那些恶霸,想来除之而后快的并不是身边最为靠近之人吧,所谓亲者痛仇者快,民女恳请大人,可着往柳家村察看一翻,看看对于长年横行乡里作歹之人,可有实话之言!”
话落,柳河北立马的不敢大声叫闹了,只小声的在那说道:“彼衰老爷,俺真的是冤枉的啊,不信,你可传唤俺叫来帮着割稻的人问问,看看俺可有打过她。”
待到柴担子上到大堂,也没敢看上首的为官者,直接的跪了下来。
“啪。”惊堂木响了起来。
这些,哼,待他出狱,他会一点点的还返来的。
指了指他:“张家村驰名的二癞子,成日里不学无术打鸡骂狗,大人,卑职倒是办过一两回他的案件的。”
原想着,再如何这丫头也是拿他没法的,想着上回拿银拿得让步,这回应当会闹,怕也不会再乎那点粮地的,她不是跟那贵公子发了很多财么?再说这亲手送姥爷进大牢的不孝名声,她既然都不怕污了?
“是”一衙役上得前去,“啪啪”连扇了十来下才停。
“小人们,小人们不知,只是叫俺们帮着割稻,说是完成后一人一斛。并没有说是给谁家割稻子。”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是这小牲口……唔……冤我啊……”
另有一个就是柳氏,不管如何,他是她的爹,她敢如许对他?只要她不敢对自已如何样,想来这个女儿再短长也是白搭。
小桥泪流满面:“大人,知己作证,我何曾冤了他?这柳家村十里八乡,那个不知俺家大舅跟姥爷的为人,就他找的这帮子人,是甚么人,想来长年驰驱办案的差人大哥最是清楚了。”
“你说你是看田的人?”
县丞挑眉,柳河北脸白了下来,不成置信的看着背后捅刀,常日里有来往的一群人们。
这全村都靠着她给银子,就算再不想惹事,也要给几分面子,何况那柳河北一家,也确切该有人出出头清算一下了。
“威~~武”
“俺上前实际,说是那看地步的人,不想,这老迈爷也是个大暴脾气,直接上了拳着把俺给揍了,那找来割稻的人,一见如许谁也不敢上得前来,俺心中怕事闹大,就从速去找了小老板……”
“大人……我……”
县丞又一拍打了惊堂木:“堂上不得鼓噪,若再敢鼓噪,非论对错,先打二十大板。”
“大人,小人们是真不知啊。”
那县丞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大喊一声:“赵捕头。”
柳河北被扇得嗷嗷直叫喊,打完后,爬在那再不敢说话的一动不动。
“那是为何?你脸上的伤又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