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下得车来,冲那些闲话的妇人们笑了笑:“分炊之时,多谢了各位婶娘嫂嫂们的关照,现在为着一口儿生存,走了个大运,乃是老天爷给的福分。”
送完后,便回到家来。
夏季这连着牛车都涨价了,那雪现在虽走硬实了,用的是扒犁滑动,但还是难行,这一趟算上来回的,要了七十文。
直把柳氏心疼的要死,小桥这一趟的全部花下来,把那卖狐狸的二两多银,花得是一干二净。
乔荷花则是诡异一笑:“奶,你要想大姑的话,明儿个着人带个信让她这两天来窜窜门的好!”
柳氏不明其意,只得叹了一声,低头缝了起来。
陈氏不舒的叫骂着:“没个二两货的泥腿子,少在这放些屁来,老娘现在还窝着火呢!”
乔荷花没有吭声的吃着碗里的饭菜,听着他们的说话表情甚烦,那一家子,拿走的就跟她的是一样的。现在再要不了了。
话落,见陈氏抬眼看她,乔荷花则作无谓状的低头持续吃起饭来。
“娘,你先跟着牛车归去,我一会就返来。”
便跟着柳氏打理起屋子来。
公然,这舍不得不占便宜的妇人们到是嘴硬很多,都嘻嘻的笑着和缓蔼氛,常日里都是些个碎嘴的,几家能跟几家仇,几家亲的?
上首的陈氏哼了一声:“怪我喽,还不是你这婆娘来的事,这事要不是她,能出了这一出?作死的婆娘,那可都是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