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用脚尖踢踢柳冬梅的膝盖,道:“别装死,当初你打得我弟弟浑身是血的时候如何就不惊骇?换成了你,流这么点血就怕了?你的血就矜贵,我弟弟的血就不值钱吗?”

柳冬梅一听,还是立字据的事,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包管不会再去你们家肇事了。鸡窝的事,就算是了了。”

柳冬梅听柳雅这么说,这才展开眼睛。但是一睁眼就发明柳雅的那把牛角刀就在本身脸上不到半分的处所横着,仿佛把汗毛都撩到了。

柳冬梅见连帮她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哇哇”的大哭,上气不接下气的。

“别,别如许。我们百口都包管不去了行吧?”说到这儿,柳冬梅已经哭了起来,朝屋里喊着:“哥,哥,咋办啊?柳雅来了,必然要我们家立字据,承认今后不去他们家肇事了。哥,你闻声了吗?”

柳冬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见柳雅抽出了刀,当时就吓得一颤抖。仓猝的站起来想要今后退,但退的急了踩着了本身的裙角,差点摔个狗啃屎。

柳雅则是横着刀,对着柳冬梅,把手里的赤手绢朝小树儿招了招,说道:“小树儿,来给二姐把这个拿着。我们让柳冬梅立个字据,今后我们家才气承平。要不然,狗皮膏药贴上门,赖都赖不掉。我可没有那么多时候一天到晚的应对他们家的褴褛事。”

“不,不是。”柳冬梅哭的都上不来气了,吐掉嘴里的白沫,道:“我,我是真的疼啊。雅儿啊,柳雅,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包管,包管今后再也不到你们家去闹腾了。我包管啊。”

此时,院子内里已经有很多看热烈的人了。但是见柳雅亮着刀子,就没有人敢出去的。

以柳冬梅的凶暴,脱手打人那是常事,可也就是挥个擀面杖啥的,算是耍狠了。让她真的拿刀子,那是腿都要吓软了的。

“不会写字,你会画押就行了。我写,你按个指模画押,证明拿了这钱,今后你都不找我们家的费事。”柳雅说完,从袖子里抖落出一块白布来。四四方方的,是块旧手绢。

写了几个字,柳雅停下来看看道:“呀,这个‘谨’字笔划太多,仿佛写错了。我划掉重写吧。”说完,真的又拉着柳冬梅的手指头,在上面画了个“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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