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丛见来兴儿曲解了本身的意义,忙带着分歉意向他讲解道:“凡事有一利,必生一弊,兴儿你斩杀图吉,天然是件利大于弊的大功德,又何必责备自责呢。我料纳悉摩虽将重掌兵权,但短期以内,吐蕃新近北上之西路一军仍然不会等闲服从纳悉摩的号令,只要你率军谨慎应战,以一万多兵力守住灵台,阻挡住吐蕃西路军的打击,应无大碍。”
来兴儿此时脑筋垂垂沉着了下来,听景云丛将敌我两边的兵力摆设阐发辨白的丝丝入扣,顿感自已肩头的任务严峻,腾地挺身而起,抱拳向景云丛告别道:“既如大帅所说,灵台一地之得失关乎全部西疆战事,来兴儿不敢再在汾宁担搁光阴,请允准部属这便告别,赶赴灵台,整军迎敌。”(未完待续。)
景云丛仍然笑着,冲来兴儿摆了摆手,说道:“四千,我看远远不敷,一万四嘛,还勉强做得我雄师之前锋。你一天一宿鞍马劳累,身材如何样,要不要安息一晌,我们再谈备战迎敌之事?”
景云丛听了,自是大喜过望,竖起大拇指,夸奖来兴儿道:“日夜之间,兴儿你又为朝廷立下了首功一件啊。图吉一死,十万吐蕃救兵群龙无首,战力天然将大为降落,我军接受的压力也将大大减轻。好!”
来兴儿听得景云丛要他率军充当全军之前锋,精力顿时为之一振,连夜来的驰驱饥苦都抛在了脑后,目光灼灼地盯着景云丛,说道:“部属也正有告急军情要向大帅您回禀,待议过军务再安息不迟。”
“大帅,先前我听得不明白,前不久我明显从凉州带返来的只要四千人马,如何俄然扩大到了一万多人呢?”
景云丛听来兴儿说到各路藩镇不肯调兵西征,神采变得凝重起来,低头思忖了半晌,方对来兴儿说道:“不瞒兴儿你说,昨晚朝廷诏命下达之时,我就已猜到了这个成果。不然,朝中有那么多名臣老将不消,皇上怎会将你一个从未率领过雄师交战的小儿郎二次派至西疆,委以独当一面之重担呢。唯其如此,这一万兵马你才非接管不成。正如你昨晚在泾州密查到的那样,纳悉摩麾下之泾州兵马不过三万多人,老夫以三四万兵马和他对阵,自傲即便不能完胜,但也不至于输给他,而你率部驻守之灵台,合法吐蕃西路军东征之冲要,吐蕃要想实现两路兵马在泾州顺利汇合,打通北路,起首非拿下灵台不成,是以,面前这一战,虽是老夫挂帅,实则胜负全系于你一身,兴儿,你若嫌兵少,老夫还可从吕怀光处借得五六千兵马,交由你来统领,只是这一万兵马千万不成撤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