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似有所悟,又猜不透来兴儿为何执意要她带着个吃奶的孩子进宫到樱儿眼皮底下去住,顺势把头倚在来兴儿肩上,轻声向他问道:“你给儿子取这么个名字,有甚么特别的含义吗?你当真不担忧逼急了那条毒蛇,她会伤到我们儿子?”
锦屏见他话说得非常慎重,略一思忖,猜想道:“但是为了打草惊蛇那件事?你放心,有少爷命人在暗中护着我,不会出甚么事的。你尽可放心肠到西疆,还做你的大将军去吧。”
来兴儿走近前,从锦屏手中接过孩子,一把将他举过甚顶,逗弄着夸道:“早晨不睡觉好啊,等长大了也和你爹一样,做个率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锦屏,你不想为娘娘报仇了吗?朱双已被她给灭了口,我们再难找出她为非反叛的有力证据,如不设法诱引她主动脱手,顺势当场将她擒获,以她现在的身份职位,只怕很难将她扳倒了。”来兴儿见锦屏低头不语,仿佛在凝神聆听本身的话,遂开诚布公地问她道:“景昭也已认识到,你们定下的这条战略将会给你和我们的孩子带来很大风险,是以他本欲明日一早就入宫面圣,劈面向皇上告密樱儿是张氏深埋在后宫的眼线,你情愿他这么做吗?”
“你且说说看,要我做些甚么?不过,前几天我已劈面回绝了她要我们儿子认她做乳母的要求,这会儿她内心多数已起了狐疑,倘若要我主动靠近她,我担忧会引发她的警悟。”锦屏边哄着儿子入眠,边提示来兴儿道。
来兴儿逗弄了一会儿子,把他递还给锦屏,刮着他的小面庞儿笑着说道:“好儿子,公然有种。今早晨早点儿睡,我和你妈另有话说,不能陪着你玩儿了。”
至于第二个启事,就在于你已经回绝了樱儿要我们儿子认她作乳母的要求,即是已经奉告她,你对她已产生了某种思疑。如果此时,你再带着孩子干脆挪到更靠近她的处所去住,换做你是樱儿的话,你心中会做何感触呢?她起首会想到的就是,你和景昭很能够已向皇上禀奏过甚么,在皇上的授意下,你们才挪入宫中去住,是不是如许?”(未完待续。)
来兴儿回身关上房门,收敛起笑容,对锦屏说道:“眼下西疆战局不稳,我随时都能够受命离京,重返西疆,有几句要紧的话想想还是趁早和你申明,也好让你内心提早有个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