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不测,林树将钱大顺和来兴儿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一进房间。来兴儿就急不成奈地向钱大顺问起他如何会插手到护送使团的羽林军中来到此地的。钱大顺合上房门,目光迅在房内四周扫视了一遍,确认房中无人后,方抬高声音对来兴儿说道:“我说与你听,你可千万不能再说与旁人晓得,不然,我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林树愈地警悟起来,身材挡在央宗面前,说道:“我们在此安息一夜,明天一早就出前去逻些城,烦请贵使预做安排就是。殿下遇袭吃惊,不便在此与贵使相见,统统待到逻些城面见赞普时再作理睬,还望贵使谅解一二。”说罢,率先向驿站里走去。
林树翻身上马,从怀中取出官凭,递到央宗手中。央宗接过展开,略一过目,即躬身笑道:“本来是副使林树大人,失敬、失敬。睦王殿下他……”说着,用目光一一扫视着林树身后的世人,终究定格在了来兴儿身上。
来兴儿见他说得慎重,屏住呼吸,点了点头。
“哦?他是谁?”来兴儿想不到使团中除了他这个冒牌王爷,还藏着这么多的奥妙。
钱大顺用力地把来兴儿的双手握在手中,有些动情地说道:“兄弟明天能说出如许的话来,也不枉我们做了这一回‘疯友’。你放心,此次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得你这位王爷安然回到长安。”
央宗闪在一旁,伸手边向内里让着林树,边问道:“敢问大人如何称呼?”
钱大顺摇点头,答道:“说来也怪,我竟不知骆三儿另有这么大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感觉把我安插到护送使团的这一队羽林军中。现在的羽林军都换了新人。倒是不必担忧有人认出我来。不过,这一起走来,我现并不但是我一人鱼目混珠,还另有人混了出去。”
“是你义兄骆三儿要我混入羽林军中随睦王的使团一同去逻些城面见张大将军的。”钱大顺嗓音放得很低,不留意听底子听不清他说的甚么。“自从腐败宫变,镇静后被杀,大将军被迫投奔吐蕃后,尚留在都城内暗藏的张氏门下便落空了领,他们得知朝廷要派使团前去逻些城,想起我曾在大将军帐下效力,现在的身份又不易引发重视,这才派骆三儿来传讯于我,要我到逻些城设法联络上大将军,问明大将军此后有何筹算。等返回都城后再向他们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