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宦儿 > 第二章 河中令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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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孝忠在一旁笑道:“来这儿是为了马吧,胡说甚么捉蝉。”

王保儿猝不及防,三魂吓出了两魂,剩下一魂教唆着他大声呼唤道:“娘娘,不好了,有人闯宫。”他晓得这栖霞阁中除了他们这四个小宦者,再无一个成年男丁,这莽汉如果动粗,本身断有力抵挡,只能冒死叫一嗓子,给景暄报个警,也算极力了。

“母后讽刺了,儿子多谢母后成全。”

老头儿嘿嘿一笑:“恕老儿眼拙,昔日这宫中的大人们用马,拿来的都是尚公公押印的内坊官批,老儿从没见过太子爷的手谕,大人您又面熟得很,叫老儿好生难堪哪。”

太子获得皇后的传唤,猜到是景暄借给皇后存候来刺探动静,本想借端不见,却被天子在一旁听到,不但命他当即前去清宁宫,并且不必再来含凉殿奉养,给假三天,回东宫以成合卺之礼。

“哟,你小子本来是景娘娘宫里的,近些时候我老见你在这四周转悠,不会都是来捉蝉的吧?”

锦屏这两个多月和来兴儿打仗以来,还是头一次用心用言语摸索他,听他说得诚心,又见他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心下不由得信了几分,遂安抚来兴儿道:“你不要焦急,有机遇我自会关照你,少不得要遂了你的心愿。”

太子的毫不忌讳,使得皇后大吃一惊。于承恩这份军报的企图,皇后非常清楚,就是要让天子心中对景云丛产生猜忌,好趁机夺了他的兵权。太子派人奥妙前去河中,皇后只道是与景云丛暗通动静,不料倒是直接调景云丛回京,这几年来太子作事一贯谨慎,这回为何如此判定、断交?皇厥后不及多想,脱口问了句:“皇上晓得这件事吗?”

“我是景娘娘宫里服侍的来兴儿,刚才在这树上捉蝉,偶然入耳到你们说的话,怕你们路不熟,特地来给你们带路的。”来兴儿一点也不避讳,除了捉蝉是临时瞎编出来的,说的多是真相。

来兴儿笑着答道:“常日里我都探看过了。这宫里西南角有个马厩,内里圈着很多马,我虽没见过,只一听厮叫声,就晓得是好马。再说,这么大的东宫,哪儿不能跑马呀。”

“是儿子虑事欠周,请母后恕罪。”太子盘算了主张,并没作过量的解释。

“这会儿你如何得空儿?娘娘跟前不要服侍吗?”来兴儿抓起一牙瓜,边吃边问。

婉容起家答道:“臣妾家中只要双亲在,打小从未曾过过七夕。”

来兴儿此时方才觉悟过来是被锦屏打趣了。他却并不气恼,反而嘻笑道:“姐姐此话当真,可莫要再耍我。”

“既如此,本宫也不迟误你们团聚了,小伉俪们一起回宫去吧。”

锦屏扑哧一声笑了:“瞧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赶明儿我回了蜜斯,让你重回闲厩院可好?”

镇静后察言观色,已是明白了七八分。她暗笑景暄做事莽撞,也想趁此和缓一下与太子之间剑拔弩张的干系,遂成心把话题扯开,边与二人说些宫中趣事,边等待太子的到来。

景暄一阵暗喜,心想只要见了太子,说甚么也要把事情问清楚。心中有事,也忘了害臊,脱口说道:“谢过母后。”她倒是没甚么,这一声直把个婉容羞得恨不能立时拔腿就跑。

太子左卫率傅奕牵着匹枣红色的胡马和老马倌走出马厩,只见院门外一个脸孔漂亮的小宦者笑吟吟地迎上前来:“两位要去见景娘娘,我来带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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