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谨慎有人找你秋后计帐。”
和罗铁贵一起走出去的人,是常宁的堂舅常学军,水洋公社党委委员、石岙大队党支部书记,身后另有王石和杜秋兰,没有平常见面的寒喧,常宁分递了卷烟后就冲常学军挤眉弄眼,常学军也是个复员甲士,在水洋公社有个外号:笑面虎,一个能笑着脸和人打斗的家伙,这会儿也没大没小的对着常宁眨眼扮鬼脸,弄得罗铁贵他们一头雾水,不知他爷俩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嘿嘿,不愧为十几年的老窥伺兵,”常宁对劲的笑道,“老罗,你同意我这个打算吗?”
王石点着头乐起来,“我明白了,呵呵,你敢情早就想好这一曲了吧,你是想截下白水公社的运输队,逼他们拿白水潭的水互换,臭小子,你也太暴虐了,呵呵,阿谁蔡正祥总算碰上敌手喽。”
“哦,主张是不错,”王石有些担忧的说道,“万一县里见怪下来,也够我们喝一壶的呀。”
讪讪的一笑,常宁不美意义的说道,“杜,杜秋兰同道,你看这中午,我们是不是放宽一下政策,改良改良我们的炊事,这生蕃薯我从小就吃,早就吃腻了,呵呵,你就放心吧,归正到时候老罗他们缉获大大的。”
罗铁贵和常学军走后,常宁朝王石和杜秋兰微微一笑说道:
“是吗?好同道,反动的好同道啊,”常宁笑嘻嘻的推了王石一把,“老不死的,我晓得你藏着很多老酒白酒,老诚恳实给我进献出来,不然,我要对你的房间停止地毯式的大扫荡。”
“呸呸,老不死的乌鸦嘴,”常学军狠啐了王石几口,“你真是个实足的大笨伯,滚一边待着去。”
“真是妇人之见,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等县委出面调和,恐怕我们水洋公社要渴死一大片了。”常宁瞪着双眼,一边踱步一边不客气的说着,“山高天子就远,县官不如现管,你们觉得县委县当局没有出面调和过吗,阿谁蔡正祥是个霸道的主,我们不使出绝招,只是低三下四的求他,顶个屁用啊。”
一边的杜秋兰冷静的瞅着常宁,恰好常宁也恰都雅向她,视野订交,常宁有些不美意义,可贵的脸红起来,直直的盯着女同道看,又这么近在天涯,还是从黉舍出来后的第一回呢。
常学军指着常宁笑道:“这是带领经心策划的绝妙打算,我只是个履行者罢了,哈哈。”
“呸,这是本带领的第一仗,老不死你说点好听的行不可?”常宁顿了顿,忽地正色说道,“xx党人死都不怕,岂能怕犯弊端怕背黑锅,归正老子本来不想当官的,与其在这里混吃等死,不如为了故乡的老百姓轰轰烈烈的干一场。”
王石忍不住了,特长捅了捅常学军,“老常,你们爷俩筹办玩甚么把戏啊,快给大伙说说。”
常宁对劲的说道:“不但是白水公社的,我连海门公社的运输队也要截住,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要逼得他们走投无路,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若要今后过,留下买路钱,嘿嘿,我连一小我影一只鸟都不放过,把门路完整封死,看他们还求不求我。”
“他娘的,开弓没有转头箭,不干就要渴死,干了就有活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常宁搓着双手,坏笑着说道:“老罗,老舅,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呵呵,就从明天,不,你们顿时带人去,一百条枪都背上,装出个孤注一掷视死如归的模样,也带上几发枪弹,由你们两个亲身把握,他娘的需求的时候朝天上放几枪,表示一下我们同归于尽的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