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罗铁贵一楞,鼻子立时一酸,“常书记,这,这如何行啊。”
“哈哈,征用,是征用,”罗铁贵坐了来,也是高兴的说道,“常宁老弟,我算服了你了,这是我改行今后最欢畅的一天。”
常宁从小好饮,很有些酒量,用他本身的话说,是从没有醉过,实在是他从没有纵情的喝过,这回他想到从县高低来前的早晨,构造部的大胡子科长请他喝酒的事,看得出胡子茂在倒拍他的马屁,现在俄然想起来就有些好笑,胡子茂把他当作刘书记的亲信和铁杆了,咱才不做主子呢,当别人的狗腿子太累太玄乎,万一哪天刘书记失势了,哭都来不及,刘书记的提携当然要回报,咱现在不正在回报他白叟家么,不过思来想去,还是做个十三不靠的人最好,归副本身没有当一辈子官的念想,无能几天就干几天,干到那里算那边,老话说得好呀,命里如有终是有,命里没有莫强求。
“同道们,你们辛苦了,我代表水洋群众公社党委和管委会,代表水洋三万父老乡亲,衷心的感激你们,恰是你们这类大恐惧的反动拚搏精力,才使我们水洋群众公社从毁灭的边沿重新活了过来,但愿你们持续尽力,不折不扣的履行公社党委的计谋摆设,下定决计,不怕捐躯,解除万难,去争夺更大的胜利,现在我宣布,我们民虎帐的同道们,每人每天禀派一包卷烟半斤老酒,现在顿时就发给你们,当然,另有二两红糖二两腌肉,会由公社派专人送到你们家里的,但是,我但愿同道们再接再励,因为白水公社和海门公社的运粮队就要过来了,大师领了卷烟老酒就立即解缆,同道们呐,我另有一个小小的要求,除了粮食留下,俘虏咱千万不能要呀,这些四条腿的黄牛和两条腿的人一样,是要吃要喝的,我哀告同道们不要再往回顺了,做买卖要讲究本钱么,千万别让公社的院子变成养牛场啊。”
看着公社院子里一大堆物质和这么多的黄色庞然大物,常宁一脸的愁云,“老罗,我的同道哥呀,这些牛同道牛兄弟是个大费事,我们可没有草料服侍他们啊。”
“好兄弟,感谢,感谢你。”罗铁贵握着常宁的手用力摇着,铁塔似的男人汉,现在差点让眼泪夺眶而出,视野恍惚着,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南疆火线的血火硝烟当中……
朝罗铁贵眨巴着眼,常宁坏笑着乐道:“嘿嘿,常宁老弟,这称呼我喜好,如何样,本带领不赖吧。”
常宁拉住了回身欲走的王石,“老不死,我们公社干部的标准也和民兵一样,老罗家人多,我的那份就送给他吧。”
“少废话,”常宁挥动手笑骂道,“我从县城带了五条卷烟,有得抽,这酒么,就由你老不死供应喽。”
王石问道:“哦,你小子不喝酒不抽烟那?”
常宁应道:“分,当然要往下分,不然我们拿返来干甚么,吃饱了没事干呀,取之于国用之于民,甚么他娘的国度个人的,都是咱老百姓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