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正祥最大的特性就是驴脾气认死理,底子就是一个不讲理的主,另有,另有……”
常宁想了想,脸上暴露一丝笑意,“哦,这小我我好象见过一面,就在我们石岙大队的路边,当时我正在家过暑假,他路过石岙向我老娘讨水喝,个子比我矮,和我一样瘦瘦的,看上去很驯良,文质彬彬,说话软绵绵的,戴着一付和老虞那样的远视眼镜,老罗,你说的是不是这小我?”
“老罗,你怕他个屁,”常宁大大咧咧的说道,“他就是将来当了区长县长,见了你这个老班长,还是得乖乖的给你还礼。”
“哦,真有这么短长?”常宁喝了几口酒乐道,“老罗,你别恐吓我,我从小可不是吓大的,咱不能长别人志气灭本身的威风,嘿嘿,这个蔡正祥来得恰好,我必然要好好的会会他。”
常宁楞了一楞,“老罗,你他娘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一拍大腿,罗铁贵由衷的赞道:“小常你好记性,他莫国强就是这付模样,说话又慢又细,嗨,归正有点娘娘腔吧,他们海门公社的干部大众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莫女人,哈哈。”
“那是,当年老子手把手教他打枪,可没少关照他,呵呵,现在见了我还算客气吧,”罗铁贵开朗的一笑,却不无担忧的说道,“不过我说小常啊,这家伙可不是普通的人呀,这回我们算是摸了老虎的屁股,有点骑虎难下哟。”
“小常,阿谁区供销社主任郑平南,和我一样也是三十九岁,老高中生,本来是城关供销社的一名小管帐,文革期间在我们青阳县但是个风云人物,当过县反动委员会成员、县供销社革委会主任和县供销社付主任代主任,当然了,现在他走下坡路了,官越当越小,根基上是夹着尾巴过日子,何况现在上高低下都在整党,他属于整党工具里的三种人之一,应当决然不敢轻举妄动,做甚么特别之事,此次我们抢了他们供销社的物质,他敢上门问罪,顶多也是职责地点,不得不来吧,但是这小我也挺了不起啊,当了多年的造反派,获咎人很多,现在竟还能清闲安闲,能够说其见风使舵的本领,在我们青阳县的干军步队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传闻他这两年投到县委付书记方天正的门下,日子过得是更加津润了。”
罗铁贵说道:“小常,这个蔡正祥就是猛张飞程咬金,当年在火线的时候,为了抢着过桥,他敢把友邻军队的团长扣起来,过后还理直气壮振振有词,说大师都是一件戎服四个口袋,管他娘的团长师长,就是军长来了老子也还是下他的枪。”
“呵呵,小常,我说了你可不能活力啊,”罗铁贵一本端庄的说道,“呵呵,蔡正平和你一样,胆小包天,敢作敢为,归正这么说吧,这世上没他不敢干的事,白水潭武装护水,前前后后打伤了我们公社上百位村民,能够说都是他亲身命令干的,说不定,这家伙本身还亲身脱手呢。”
“我那位老战友熟行下,你可得谨慎对付了,他比我小两岁,地隧道道的白水公社本地人,你们常蔡两家世代有仇,大师对他应当不很陌生,南疆侵占反击战的时候,他在另一个团当连长,可惜他亏损吃在没有文明上,固然当了战役豪杰,但还是进不了军校学习,落空了持续进步的但愿,只好脱下戎服卸甲归田喽,不过这小子现在官当得比我大,他妈的是公社书记,我这个党委委员兼武装部长,矮人家一个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