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斌迫不及待的道:“到底是甚么事情啊?”
周少斌倒是很高兴,总算是有事情能够做了,他可不想一天到晚坐在办公室里陪着蒋媛谈天,难堪只是一个方面,最首要的是,没有事情能够做,内心一点都不结壮,有事情可做,天然高兴,赶紧笑道:“是甚么事情,不会很难吧?”
周少斌对财务方面的轨制一点都不清楚,不由道:“资金吃紧应当不是拨不出资金吧?为甚么不能够先把资金临时用到这边,处理了工野生资的燃眉之急再说?”
周少斌一向没有说话,内心却感觉奇特,就算是镇长之前有过交代,可毕竟蒋媛已经说了不消她王晓丽跟着,镇长过后问起来,王晓丽起码也有交代了,为甚么必然要跟去呢?
蒋媛赞美的看了周少斌一眼,语气奇特的道:“当然,这事情本来就是胡镇长一向在卖力,工人的牢骚,也是他一手压下去的,固然资金紧缺,但是民愤的题目,他也要负上必然的任务,可比来一段时候,娄书记要去县里开会,胡镇上又去市里插手一个党务培训学习,刚才就是胡镇长打电话给我,拜托我把这件事措置好。”
蒋媛没等他说话,又抢先道:“你也别多心,有些话不要胡说……就当是下级对你的一次磨练吧,把事情做好了,天然就皆大欢乐,你不要报甚么思惟承担,等娄书记下午集会开完以后,我给他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没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又跟你无关……”
蒋媛惊奇的看了周少斌一眼,见他说得当真,不由初次当真的打量了他一番,内心暗赞一声,笑道:“好,我去交代一下其他的同事,我们这就走!”
蒋媛摇了点头,神采古怪的道:“来头倒没有甚么,王晓丽家庭背景普通,没有甚么过硬的人脉干系,事情才气也是普通。不过她口齿聪明,很会说话,有几个带领比较赏识她的办事气势,对她比较照顾。特别是胡镇长,非常存眷王晓丽……”
蒋媛沉吟道:“难倒是不难,就是有些庞大,比较费事!”
周少斌看了一眼已经停在当局大楼内里的镇当局专车,这么远的间隔,车里的王晓丽应当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周少斌猎奇的道:“为甚么?我跟她又不熟,又不会获咎了她,干吗要谨慎她?她是不是有甚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