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如何会如许?”刘经理急得团团转,“杨管帐,你明显晓得我归去取对账单的,你明显晓得这钱你们秦科长已经承诺要给我的。”
杨梅正要说话,刘经理却满头大汗地跑进了财务室。
赵长风笑笑,说道:“那是,搁不住费阿谁工夫。”
“杨管帐,我,我把对账单给你拿过来了,这对账单是你上个月开给我的。”
赵长风聚精会神地听着,杨梅却停下来不讲了,她用手指了指杯子,嫣然一笑道:“小赵,杯子没有水了呢!”
杨梅咯咯笑道:“小赵,看你明天这么勤奋,我就再给你多讲一些东西吧。”
说话间赵长风瞥见杨梅杯子中的水差未几完了,赶紧畴昔又为杨梅接了一杯。
杨梅说道:“普通环境下,既然对过账目,对方管帐不会再去费那么大力量去一笔一笔查对之前的账目标,以是在大多数环境下,对方管帐也是以对账单上面的金额为准来和我们结算,不会呈现过来找我们的景象,这是其一。其二呢,即便对方在厥后某种环境下发明了这个弊端,他们过来找我们也不予承认。因为对账单上面两边都加盖了财务公用章,注了然停止对账之日我们欠对方款项总额为八千元,这就具有了法律效力,只要我们对峙这一点,对方只要自认不利了。当然,偶尔也会碰到来头比较大的我们惹不起的单位,这类环境下我们也会遵循实在账目记录,把对付账款余额应战为一万元。”
刘经理把对账单和请款单全数放在杨梅的桌上。
杨梅看了看对账单,心中含笑一下,不错,的确是她上个月才开给大云装潢公司的。不过她还是翻开抽屉,拿出一本明细账装模作样地对了一下。
“如果假定我们记账的时候没有错,我们确切欠对方一万元,但是对方却少记或者漏记了,以为我们直欠他们八千元,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要不懂声色,开出一式两份的对账明细单,上面说明停止到对账之日,我们欠对方款项为八千元,加盖两边财务公用章以后,我们和对方各保存一份。今后账目结算,就以这份对账单准了。”
“是呀是呀,这些我都晓得!”杨梅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也向局构造财务处讲了,但是他们不听,非要把款都调走,我能有甚么体例啊?”
刘经理一下子就急了起来:“杨管帐,不会吧?账上如何会没钱了呢?没钱你们秦科长为甚么要批这个请款单?”
赵长风又问道:“杨教员,如果对方对账单上的金额比我们账目上记录的金额多呢?比如,对方对账单说我们欠他们一万元,而我们账簿上记录我们只欠他们八千元呢?”
赵长风赶紧说道:“杨教员,我去给你接!”
杨梅又说道:“当然,我说第一种环境是在对账单和我们账簿记录差别金额比较大的环境下才用这些手腕。如果只是差几分钱几毛钱或者几块钱,就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儿了,直接遵循实在金额调剂就行了。”
这类措置体例但是与大学教员讲得完整不一样。大学教员老是说甚么要账账符合、账证符合、账实符合,现在甚么都不符合竟然也能够?
“杨教员,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赵长风说道:“让对方拿对账单最首要的目标是要制止我们出错担当任务啊!”
杨梅说道:“这更简朴了。只要当真查对账目和凭据,以实际数额为准。如果对方错了,那就让对方把对账单调剂为八千元;如果我们账目错了,我们就把账目调剂为一万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