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尘故作胡涂道:“莫非被人点了穴道?”
宁拂尘一惊,此人竟然能看破他的修为莫非竟是筑基境地?忙道:“前辈请了。”
张强一听,立马傻眼了,他固然不是习武之人,但是走南闯北几十年,也传闻过一些江湖之事,起码他晓得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武当派掌门只是玄级妙手罢了,至于门派内有没有地级或天赋妙手的长老坐镇,则又另当别论了。
霸道长浅笑道:“宁小哥莫慌,李少的病,非宁小哥不成,不管如何,您陪我们去一看便知。”
“虽不中,亦不远矣!”
李斌打蛇随棍上,忙到了一杯酒,对宁拂尘道:“宁兄弟肯脱手,李某万分感激,且代犬子敬兄弟一杯。”
李市长一看宁拂尘,才不过十七八岁年纪,有些踌躇,霸道长却对宁拂尘先容道:“宁小哥,这位便是宁城的父母官,大名鼎鼎的彼苍市长李斌。”
霸道长一听,仓猝站起家来道:“李市长日理万机,还记得贫道,不敢当啊,不敢当啊。”霸道长却没有端杯,而是拉住李市长的衣袖来到宁拂尘身边:“来,我为李市长先容一名青年才俊,这位是宁小哥,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刚上了第三道菜,俄然大门一开,李副市长排闼而入,大声道:“听闻道长大师来到宁城,特地前来敬上一杯,还望道长赏光。”
“呵呵,你小子,嘴巴还挺甜的,有空就过来练拳,老夫每天都在。”
李斌在宁城的官名还是很好的,在宁城干的几件大事都可圈可点,唯儿子有些不争气,是个典范的纨绔后辈,让李斌伤透了脑筋。
“施主修为进境神速,可喜可贺。”
宁拂尘一听,端起茶杯道:“本来您就是李斌市长,久仰大名。”
宁拂尘刚端起杯,一听代他儿子敬酒,便又放下杯子,正色道:“李市长,我承诺您的要求,去看看,极力而为,因为您是一名好官,李彼苍之名,如雷贯耳,您敬酒,我喝,可您如果代您儿子敬酒,请恕小人无礼了。您的儿子乃是宁城一害,多少良家女子被其祸害,这酒,恕我不能喝了。”
李斌闻言惭愧万分,单独一饮而尽,道:“小兄弟经验的是,犬子此次若能治愈,必然严加管束,筹办先把他送到军队管束三年再说,那边已经联络好了。”
宁拂尘一见,也忙着站起来。
宁拂尘一听,利落的站起来道:“我敬市长一杯,市长所作所为,实乃我等表率。”
霸道长闻言顿时道:“李市长真是令人佩服,送子参军,不简朴,来,我们一起敬市长一杯如何?”
李斌敬完宁拂尘,又倒上一杯对霸道长道:“这杯敬道长,犬子之病,还望道长伸出援手。”
宾主落座,张强号召一声,开端上菜。宁拂尘果断不喝酒,张强二人也不强求。
宁拂尘一见,忙打个哈哈道:“哈哈,只不过机遇偶合罢了。”
李斌诚心的望着宁拂尘,宁拂尘一看,站起来道:“不知令公子所患何病,为何不去病院救治,我们毕竟不是医师,怎能治病?”
一边走,宁拂尘一边深思,穆特夫,这名字如何那么耳熟呀?莫非,竟然是建国十大将军之一的穆将军?哎呀!还真有点像呢,天啦,竟然是穆大将,他如何会在宁城呢?难怪每次练拳四周都如此温馨,四周只怕是有卫兵拦住了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