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些官兵腰间皆是挂着佩刀,穿着打扮也明显不似平常差役的普通。
学子们夙来恭敬书院的这些先生,只要一想到此事,当下都忍不住叫骂起来:“昏官!还我们先生!”
“本朝法规,如果获得功名,除非肃除功名以后,方才气够羁押受刑,你们好大的胆量!”
“这位大人不知身居何职?便敢出此傲慢之言,我等此后科考之事,莫非大人便做得主么?”
此话音一落,便见那两名官兵已将匾额摘下。
“礼部已经命令,此事非同小可,可酌情参办。”
但看着那官员身上的服饰,清楚不是处所官员的款式,反而像是礼部官员官服的模样,当下便心中了然。
但幸亏官兵们固然配了刀,却总归是不敢对这些墨客拔刀相向,只以身材刀鞘禁止为主。
见学子们都被辖制住,那一向等在旁侧的两名官兵便架着梯子上前,将梯子架在大门之下,便登梯而上,要去取那匾额。
顾云浩二民气中一阵悲忿,疾步上前。
官员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隧道:“且你等说身有功名便是身有功名了?本官新来此处,并不识得尔等,若说身有功名,便拿了秀才文书与我看了方算,不然只当是尔等信口胡言,做不得数。”
“我们学兄都是有功名在身,你敢无礼!”
得了号令,官兵们便走上前来,去拉扯门生。
“学兄!诸位同窗。”
这时,却见一人自那群官兵身后走了出来,冷冷一哼说道。
“莫与他们多胶葛,拉开这些墨客,拆匾。”
“本官说过,礼部已经命令,此事连累甚大,统统皆可权宜行事。”
即便先前晓得了洛省院试之事, 也只是一心担忧柳予安, 怕他不能安但是退,倒是从未想到,本来书院竟然也会因这件事,而面对着如此大祸。
而庙门里侧,倒是立着七八个身着青衫的陵江书院学子与那队官兵对峙着。
此人要看文书方才承认世人的秀才身份,底子就是在难堪人。
学子们亦是情感悲忿,大声骂喊道,声音中的悲闷无法之感让民气中剧痛不已。
“学兄, 我方才筹办下山, 倒是正见着一群官兵自山脚上来, 听着他们说, 要查封我们书院。”
只见庙门外侧,有一队身着玄甲的官兵,人数大抵是四五十人的模样。这些玄甲官兵全数一字排开,都是面色不善地立在那边。
心机急转, 顾云浩决定分头行动,便与那学子说道。
他们书院大门之处,摆布乃是两方石柱,石柱之上恰是挂着一个黑漆大匾,上书‘陵江书院’四字,据称乃是开山之时,由陵江书院的第一任山长所书。
“各触及书院,一概拆匾查封,此乃徐侍郎亲身下的令,尔等不必多言。”
跟着一声怒口,那领头的官兵仿佛耐不住这费事,直接开端上前推攘起来。
两人立在了那群学子中间,季航问道。
说到这里,那官员又是瞥了一眼季航,冷声道:“季公子还是请早些下山吧,莫要在此处多作感染,想必季阁老亦是不肯公子涉入此中。”
那官员冷声说道:“且不过传各位先生前去问话罢了,并未加以刑法,如此行事,并无不当之处,尔等莫要毛病本官公事,快且让开。”
即便如此,墨客们也是力有不及,推攘之间,也是吃了很多亏,乃至两名年纪小的门生,更是胳膊上带了伤,额头上也多了一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