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我内心都叫了几百遍疼了。”纳兰哲实话实说。
与刚才少女的清纯标致分歧,此时的少妇脸充满了成熟的味道,固然一眼望上去并不如何标致,但却给人一种奇特的舒畅感受,从其脸上的澹泊浅笑看得出,这准是一个嫁了好男人的幸运少妇,满脸柔润的光芒,闪着一种母xing的光辉,看得出,少妇必然有个敬爱的小宝贝。
“看够了没,给你换换口味。”
“你感觉可惜么,我感觉如许才好呢,若不是因为分到同一组,水云羞惜败给豪杰书,又如何会呈现那场近百年来最jing彩的武者之战呢!”
就这么熬啊熬,终究不疼也不痒了。
正想到这儿,陆无相的声音从里屋飘了出来:“小哲,很疼吧,忍一会儿就畴昔了,可千万别用手摸啊,不然破了相我可不管。”
“好样的,竟然没喊也没叫,真是出人料想,好多铁骨铮铮的大汉都忍不住呢。”陆无相奖饰着纳兰哲。
“四十来岁了!”“嫩草”一脸惊奇,听声音不像啊。
纳兰哲道一声感谢,就走了出去。
好不轻易忍了半天,不那么痒了,却开端疼起来,是一种火辣辣的疼,像被人扇了几百个耳光,然后再涂一层红红的辣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