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奎点了点头:“是啊,如何了?”
老何必笑着说道:“小武哥,你有所不知啊,现在别说我这小店,就咱全部道北贸易街,恐怕没一家店有哈啤和青岛啤酒卖了。之前啊,我也是这三个牌子一起卖的,可自打中秋节过后,俄然别的两个牌子的代理商就不供货了,就剩这一个牌子了。现在倒好,这联珠啤酒都快牛上天了,你们说说堂堂一个咱本地产的啤酒,但配送反倒不如人家外埠的,态度不好不说,送货速率还很慢。明天叫货,明天能送来就算好的了,等个3、4天甚么的都风俗了,哎,买卖难做啊!”
王吒猎奇地问道:“大爷,您晓得为甚么哈啤和青岛不供货了吗?是销量不好吗?”
王吒方才听老何说的话,不由产生了猎奇之心,他清楚记得穿越后第一次在内里喝酒,那菜单上写着的联珠一块二,哈啤一块五,为甚么才半年不到,哈啤就没有了呢?现在听完老何的解释,已然了然。
老何走后,王吒俄然开口对高奎说道:“大奎哥,你刚说你们有两辆面包车是吧?”
“好,我承诺你!”高奎利落的同意了。
老何说着号召伴计过来收桌上有些凉的了肉串,俄然听到有人叫他:“大爷、大爷?”
喝到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换成啤酒了,搬上来的三箱啤酒很快就被喝完了。
高奎一听,眼睛一下就亮了:“哦?快说来听听”
“大奎哥,如果我给你指的这条道和你现在走的路有些分歧,并且能够会比较辛苦,你能接管吗?”
跟着霜城纺织厂、水泥厂、化肥厂纷繁开张,加上夏天的大大水,霜城经济一片冷落,乃至有传言称征税第一大户的外资企业雀巢公司都要搬走,当然厥后颠末证明这纯属谎言,但也从侧面反应出了民气惶惑。剩下为数未几的国企中,花圃酒厂和霜城啤酒厂此时获得政.府支撑,不敷为奇。
王吒毫不客气的打断高奎上面的话:“莫非你想带着他们混一辈子么?不消你们说我也晓得你们为甚么挑选混,我想不过乎两点启事,要么因为穷,要么因为被人欺负。但现在恐怕就为了一个字:钱。说到钱,恐怕说到你们内内心了吧,一样是混,你可听过赵日天整天为钱忧愁?更别提几近是一手遮天的潘老迈了。为甚么?因为你们没那气力,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这类一本万利的买卖你们做不来。”
“好,好,这就去”
“吗的,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仿佛是有一段时候没喝过这两牌子的啤酒了,行了,你也别跟我们这磨磨唧唧的了,把这些肉串再热热”伍豪一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伍豪翻白眼道:“你如何做买卖的,死脑筋不会转弯么,这破联珠啤酒有甚么好,你不会进点哈啤、青岛啥的啊”
世人一瞧,这一箱中大半是啤酒、其他混着的竟然都是明白梨(别号“大绿棒子”,一种饮料名,流行龙江省,口感清爽,好喝不贵,特别受儿童欢迎)。
王吒不是雷显扬的叮当猫,他现在实在和雷显扬等人一样的无法。
伍豪见氛围有些压抑,筹办提杯酒和缓一下,却发明已经竟然没酒了,赶紧喊道:“老何,再来几箱啤酒”
高奎被问得一愣,揣摩了半天,才开口说道:“你是说让我们走正道?我们之前不是没走过,也吃过很多苦,但到头来我们发明还是混比较安闲,说实话,现在我们除了混其他甚么都不会了,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