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是旁观者,现在可好,直接变成参与者了!
几名锦衣卫握着腰间的刀冲进客房,起首映入视线的就是混乱的床铺,碎裂一地的瓷片,以及歪倒在地上的凳子。
咚,咚,咚……
而容久的双手则撑在她身材两侧,乃至身上薄弱的中衣都在刚才跌倒的过程中变得混乱不堪,他领口敞开,暴露一大片胸膛。
容久:“?”
床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家,伸手就要来捂她的嘴。
他几次想要撑着地板起家,却底子使不上力。
“咳咳……”
嗡鸣声占有了她的耳朵,心跳如同擂鼓,隔着紧贴的胸腔不竭和鸣。
她一咬牙,将劈面而来的人抱了个满怀的同时,脚在床柱上狠狠一蹬,顺势将向后的力往中间一歪,刚好避过那堆瓷片。
这还不敷,她一边晃,一边恶魔低语:“现在晓得让我闭嘴了?昨晚是谁抱怨我,说我为了查案把他一小我丢在屋子里,那模样……啧,真是不幸得紧。”
搭在他肩膀上正筹办将人扶起的手一顿,沈莺歌瞪了他一眼:“好了,你说话我不爱听,你闭嘴。”
喋喋不休的嘲弄声顿时一顿,沈莺歌来不及反应,下认识伸手一扶。
门被重新合上。
容久又恼又气地哼了一声:“托你的福,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