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阙的脸上现出几分悲怆。
他淡然道:“韩桐漫衍谎言侵害皇室颜面在先,下毒侵犯郡王在后,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其罪当诛,但韩尚书于社稷有功,可对韩桐酌情宽恕。”
鲁阳郡王一案临时告一段落。
“可另有何未了之事?我能够帮手。”沈莺歌问道。
终究,沈阙念韩吉劳苦功高,网开一面,只让韩桐放逐,并未取别性命。
而现在弘光帝对韩桐的放逐旨意一下,便愈发证了然沈莺歌的这一猜想。
“对了,沈梓固的后事也能够动手筹办了,折腾了几日,也该让他入土为安了。”
沈莺歌站在原地,望着容久的背影消逝在长廊绝顶。
迟早有一天,她要把究竟狠狠地摔在他面前,奉告他,甚么装胡涂甚么大事理,她不懂,她只晓得人要活得复苏开阔。
沈莺歌垂下眼,暗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