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端那名侍卫持续道:“没错,何况就算你真是锦衣卫的人又如何?督主叮咛了,百户以下的人不得入内,哪怕你带了腰牌,我们也不能放你出来。”
沈莺歌皱眉道:“产生何事了?”
逐暖与浮寒不但是容久的贴身侍卫,还在锦衣卫中挂着职,别离职从四品南北镇抚使。
按理说,容久就算再如何样,也不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那他带走漏白莫非另有其他启事?
不就是东厂吗,眼看天气渐暗,大不了等入夜以后她就闯一闯。
沈莺歌抿了抿唇,拱手道:“鄙人锦衣卫小旗应歌,有急事求见督主,劳两位通禀。”
在那两名侍卫逐步不耐烦的视野中,她缓缓勾起了唇角。
“嗯。”沈莺歌点点头,道:“这里你也不必担忧,露白与他无冤无仇,他不会难堪她的。”
沈莺歌轻咬着指枢纽,垂垂沉着下来。
“……方才来的仓猝,我的腰牌留在北镇抚司并未带来,不过这里有人熟谙我,你们能够让浮寒或者逐暖来,他们都能为我证明身份。”
曹安福立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吃紧道:“不可,他们说督主下了令,百户以下的锦衣卫不得入内。”
她倒想看看,此人又在发甚么疯病。
这两名侍卫并未见过沈莺歌,相互对视了一眼,冷哼道:“你是何人?督主凭甚么见你?”
曹安福怔了怔:“当真?”
“……普安寺。”
沈莺歌纵马行至跟前,轻巧跃下。
她边往回走,边试图给刚才的事找出一个公道的逻辑来。
沈莺歌一时候有些没反应过来。
虽说他一向就没普通过,可像刚才那般,明显是耐烦的语气,却让人感觉如芒在背的感受还是第一次。
还没等沈莺歌开口,就听别的一名侍卫也拥戴道。
沈莺歌在原地坐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他为甚么要带走她?”沈莺歌愈发迷惑。
对了,他们去东集市调查时换下了锦衣卫的衣物,就连腰牌也留在了北镇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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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白年纪还小,固然比普通孩子灵巧懂事,但碰上阿谁难服侍的大佛,指不定会被如何难堪。
沈莺歌咬了咬牙,道:“你先留在这儿,等他们返来以后将本日的问话好好清算一下,看能不能发明其他线索,我去找露白,问问究竟是甚么环境。”
她冷声道:“我有事要见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