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也是为你考虑吗?”沈兰措责怪地瞪了她一眼:“如果那样……我们就不消管这些,把你的身份明白于天下,我们重新做回一家人!将来非论是母后在宫中,还是外祖在朝堂,乃至于内里那些百姓,就不消三天两端担惊受怕了!”
“舜华,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有分身其美的体例?”话刚出口,他又感觉不当,眉头都纠结了起来。
沈莺歌看向第二页纸,上面除了钦天监当年说她是灾星的,另有另一行意义天差地别的话——
见她把本身的话听出来了,沈兰措当即点头:“舜华,只要你点头,这事交给我,我去和外祖说。”
“恰是,”沈兰措从怀里取出一封已经拆封的密信,递给她:“我们查过钦天监当年记实在册的星象,确切与他们说的一样,是大凶之兆,但不久之前,我们在前任钦天监监正那边找到了另一份。”
转念一想,沈莺歌背后是阿谁江湖构造,便也心下了然。
若不是沈莺歌扭头及时,这一口茶就全数喷在了这口不择言的家伙身上。
“当然记得,如何?”沈莺歌扬眉。
“对啊,固然我们才相认不久,但你的才气有目共睹,哪怕在晓得你的身份之前,母后和外祖也对你赞成有加,归正你扮男人这么得心应手,那持续扮下去也并无不成。”沈兰措理直气壮。
他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还记得之前说的,钦天监说你是不详之身的事吗?”
沈莺歌目光微凝:“有线索了?”
听到这话,沈兰措不由有些骇怪。
证明明净?
归正现在四下无人,他的思惟也肆无顾忌起来。
“咳咳咳,你……咳咳,”她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擦去水渍:“你说……我?”
本觉得她会很欢畅,但是沈莺歌脸上却无半分忧色。
沈兰措看了眼门口,问:“这里说话便利吗?”
挠了挠脸,沈兰措正色道:“为何不可?若那人是你,现在的题目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吗?”
而二皇子更不消说,他的性子跟了沈阙和戚怜月,多疑无私,手腕狠辣,对本身想要的东西无所不消其极。
他明白沈莺歌的顾虑,因为就算是他,在得知沈阙做的那些事,又接受了这么多年的萧瑟后,若真给他机遇性命,他该当也是下不了手的。
不知过了多久,响起一声茶杯轻磕桌面的声音。
可如果用第三者的视角看去,沈兰措说的体例一定不成,哪怕除了太祖外,大雍厥后再无女帝。
“舜华,只要你同意,我当即就去和外祖商讨此事!”
沈莺歌与他四目相对,声音轻缓,却掷地有声:“好,我愿一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走到这一步。”
沈莺歌翻开密信,她虽不懂占星卜卦,但也看得出来上面有几处纤细窜改。
“放心,这里是我们的一处暗桩,我已经叮咛过掌柜,让他不要放人上楼,有话能够直说。”沈莺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