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沈兰措不由有些骇怪。
沈莺歌迷惑:“分身其美?”
沈莺歌呷了口茶,漫不经心点头:“嗯,说说看。”
归正现在四下无人,他的思惟也肆无顾忌起来。
当初是沈阙下旨要将她正法,哪怕他们把本相摆到他面前,以他的性子,就算明知错了,也毫不会认错。
“咳咳咳,你……咳咳,”她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擦去水渍:“你说……我?”
嗫嚅半晌,沈兰措支支吾吾道:“就是……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能换个真正待百姓好的人,我们是不是就不消顾虑这么多了?”
转念一想,沈莺歌背后是阿谁江湖构造,便也心下了然。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她从未假想的门路。
无语地沉默了下,沈莺歌道:“我可不想一辈子扮男人。”
沈兰措眯着眼高低打量了她几眼,不怀美意地笑道:“你啊!”
挠了挠脸,沈兰措正色道:“为何不可?若那人是你,现在的题目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吗?”
若不是沈莺歌扭头及时,这一口茶就全数喷在了这口不择言的家伙身上。
而二皇子更不消说,他的性子跟了沈阙和戚怜月,多疑无私,手腕狠辣,对本身想要的东西无所不消其极。
沈莺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打趣般问道:“那你感觉谁合适?”
本是一句笑谈,他却越说越感觉有事理。
可如果用第三者的视角看去,沈兰措说的体例一定不成,哪怕除了太祖外,大雍厥后再无女帝。
沈莺歌看向第二页纸,上面除了钦天监当年说她是灾星的,另有另一行意义天差地别的话——
沈莺歌与他四目相对,声音轻缓,却掷地有声:“好,我愿一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走到这一步。”
沉默半晌,沈兰措了然。
哪怕但愿迷茫,她仍抱着一丝胡想,但愿成果不要让她绝望。
“当然记得,如何?”沈莺歌扬眉。
沈兰措持续道:“前任监正如本年龄已高,早就告老回籍,外祖也是好不轻易才找到他,他分开钦天监以后,仍保存着记录星象的风俗,而据他的卦象所言,成果截然相反。”
“舜华,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有分身其美的体例?”话刚出口,他又感觉不当,眉头都纠结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响起一声茶杯轻磕桌面的声音。
思来想去,沈兰措在这一刻乃至闪现出了某些大逆不道的设法。
“你不肯意?”沈兰措谨慎翼翼地看着她,赶紧弥补:“没事,你若不肯,我能够和外祖说一声……”
命带福星,九死平生,相辅相成,紫微星旺。
“恰是,”沈兰措从怀里取出一封已经拆封的密信,递给她:“我们查过钦天监当年记实在册的星象,确切与他们说的一样,是大凶之兆,但不久之前,我们在前任钦天监监正那边找到了另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