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女人客气了,当日我不过举手之劳,你也不必过分挂怀,好好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南柯转头看到这一行动,但笑不语。
可惜了。
琴声婉转,如痴如诉。
她走在前面,特地留了门。
原颜朱心下已有猜想,但还是摸索道:“公子的意义是……移花接木?”
她流落青楼多年,即使占着个花魁的身份,但在其别人眼里毕竟只是个卖笑为生的青楼女子。
若能如此当然再好不过,只是……
倒另有点情面味。
而这拈花阁的揽月酒公然名不虚传,观之甘冽,嗅之暗香,叫人一看便勾动了肚子里的酒虫。
沈莺歌竟也不由得看呆了。
——
南柯眼神顿时一亮,喜不自禁道:“天然,公子随奴家来吧。”
许是她话语中透漏出的担忧落在旁人耳中极其熨帖,那温婉美人掩唇轻笑了下。
向来落落风雅的女子可贵透暴露严峻之色,她悄悄捏紧了手帕。
“公子留步。”
即使她将南柯当作朋友,但大要上还是男女有别,如果白日相约茶馆之类的她定不会推拒,但在拈花阁中,万一像之前那样被韩桐之流的人撞见,恐怕又会传出新的流言诽谤南柯。
在他们进门之前提起南柯,此人还一副冷嘲热讽的模样,如何这时候倒这么通情达理了。
“多谢公子顾虑,之前不过是因久日忧思,急火攻心才会晕倒,近几日本来生也请大夫开了方剂为奴家保养,现在已无大碍了。”
原颜朱看了眼沈莺歌分开的方向,如有所思。
南柯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地站起家,下认识托上她的小臂又忽觉不当,快速收回击,面上浮起一层红霞。
待龟公将酒菜奉上,南柯便起家为其斟酒。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一向一语不发的容久却道:“恰好本督有事要与本来生谈,去吧。”
她本来觉得原颜朱只是个有些特别的青楼老板,就连前次南柯说他是好人,她心中也多少还是存了几分不信的。
平心而论,南柯的身型确切与沈莺歌真正的女儿装极其类似。
沈莺歌有些讶异地看向对方。
她常日里不管嬉笑怒骂,神情老是极其灵动的,而像如许碰到闲事时,则眉眼专注寂然,乌沉沉的眸子映着屋内烛光,如同揉碎星子洒落夜幕,直叫人沉湎此中。
连南柯本身都记不清,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像这般将她当作一个划一的人来对待了。
“公子言重了,南柯不过略尽绵力,其他事还要依托各位大人。”
贰心中无端生出一丝可惜的动机。
沈莺歌不忍看到对方但愿落空,想着清者自清,只是说说话该当也无妨,不然就承诺她算了。
即便她现在为了假装男人而操纵秘术稍稍做了一些窜改,但还是有五六分类似的。
沈莺歌笑了笑,也一同喝下。
沈莺歌思忖半晌,点头道:“好吧,这件事晓得的人越少越好,南柯女人和本来生情愿帮手,鄙人代那些失落的女人先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