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的锦衣卫看了他一眼,见容久没有禁止之意,点头道:“是,火势起得很快,暂未见到有人逃出。”
孔川大着胆量问道:“只搜城外……是应歌另有能够活着吗?”
之前与郑全一同涉案的很多官员,都已经被陛下下旨斩首,而郑全之以是能够幸运逃脱,定然是背后有人支撑,这是朝中很多民气知肚明的事情。
身着红衣的缇骑驾马紧随厥后,步队浩大,所过之处行人退避,目不敢视。
见他仿佛是想到了甚么,容久扯起嘴角,半夜的刀鞘托上邹泰年的手臂,强行让他站了起来。
“甚么?!”如当头棒喝,邹泰年立时愣在原地。
怪不得悟尘能够在宵禁以后自在出入雍景城,本来在高府的地下,藏着如许一条暗道。
邹泰年拱手朝对方施礼道:“见过千岁爷,是下官渎职,以后自会去领罚。”
“邹批示使的速率可真快,如何不等本督亲身来灭火?”
容久起家走到他面前,接过那块被攥得发烫的令牌,干枯的血迹渗入裂缝,闪现出不详的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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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两个多时候后,在京卫所的尽力扑救下,火势渐歇。
容久瞥了他一眼,很快转开视野:“她小聪明那么多,祸害遗千年。”
……该来的总会来。
即便隔着不远的间隔,滚烫的温度还是烘烤在邹泰年身上,思考间,他汗如雨下。
“督主,京卫所方才派人传信,东市一户人家走水,据四周的百姓说,他们曾瞥见有我们的人出入。”
几人回过神来,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