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偃虽是不答,却也感觉有理,他这都是甚么门徒命,收了两个,一个不爱学医,一个硬是将医术学成了毒术,当真是……
“嗯哼……”左偃拿鼻子哼了哼,并不答话。
“那不是有病在身么。徒儿瞧着这苜国顿时也是要变天的。”
“嗯……一个男人竟是还要你师姐抱归去,当真是怂。”
“呸!说的甚么话!你懂甚么守寡!”左偃将杯盏啪得放下去,“你没听着人说?那仰止但是没有与弱水行甚么大礼,还不是那苜国的皇后,嫁不嫁的,轮不到他们决定。”
“师父那里的话,徒儿确然是动过心,不过……人啊,老是讲一个缘分,无缘便是结束,徒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