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止……他们有没有说,你的病,需求甚么药引子?”
“嗯……总之,是个能够说得来的朋友……”弱水顿了顿,没有在乎当真瞧着她的仰止,只想起来更久之前的光阴,“实在……我本来,是不在宫里的。我已经记不很多久之前了,当时候,我与师娘一处,待在一个叫戒谷的处所。嗯……你传闻过戒谷吗?”
“你便奉告我,可有甚么药草,是很难寻的?”
“没有。”
弱水接了过来,展开来看,倒是只要一个“止”字,她天然晓得这是他的名字,倒是不知为何要写了这个给她,然看他写得当真,便也就收下了。
“我这病,是无救的。”
“仰止……”
仰止便听着她说,实在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一个擅于说话的,此时应也是不好推让才对本身这般絮絮。见她提及阿谁叫夕颜的女人,想要说明白,却又有些解释不清的模样,微微皱起的眉头,竟终究有了些少女的娇俏。
字帖……萧鞘的算吗?她一向形貌着他的字,此时看起来,倒真的有些神似,便摇了点头:“弱水不过是跟着师父本身揣摩,以往在宫里,也没有甚么事情,便就寻了空子练的,到底是没甚么劲道。”
她问得直接,他倒是有些答不上来,顿了顿才点点头:“现在有麟儿在,朕很放心,后边的光阴,便是将朕该做的做好,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