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法慧大师念了一句,这些人中,以他辈分最高,世人便都看过来,只听他问:“秦少主昨夜的盗贼可有追到?”
唐灵本日不普通,江湖后代本是对妆面没有那么讲究,只昨日邢之意带她买了一枝喜好的珠钗,此时正在她发间摇摆,一转头便顶顶着响,当真都雅,衬得她一张笑容更是神采奕奕,邢之意摇点头,浅笑着往里走去,只偶尔还会往那边看一眼。诃子有些看不明白,昔日本身主子但是懒得陪女人的,自西京返来带了这个女人就跟迷了心窍似的,竟还亲身为那唐灵簪花,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木通板着脸看他,道:“本日莫要多话。”
刚回秦家堡,部下便来报,法慧大师在大堂等他,随行的另有几位其他门派长老,秦尚成点点头,在外间缓了缓气,跨了出来。
“你!”诃子俄然指着他,面上恍然大悟的模样,“好木通!你莫不是背着我喜好了那唐家女人?!”
诃子抽回击,甩了甩,复又看了看他红着脸,号令道:“我可奉告你,你不准喜好那些胭脂俗粉!就算是喜好了,你也该想想,你这性子,谁忍得了你?那些歪心眼,就别再动了!”
公然,堂间法慧大师正捻着佛珠看来,其他的靠椅上坐着几派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此时见他出去都站了起来。
说话人恰是现在祁山派掌门祁连,使得一把好鞭,名曰“入魂鞭”,传闻他的长鞭取自雪山寒铁炼制,一鞭入魂,冰心彻骨。他虽是而立之年,却本只是祁山派的徒孙辈,只他师父多年前俄然消逝江湖,一夕之间,祁山派无人掌管,年纪尚轻的祁连接下大任,只祁山派也是以落寞好久。
堂前渐渐堆积了满满的人,皆是各方侠士,为首的另有那日大师,见她看过来,他竟还对她点了点头,叫她后背莫名冒了盗汗,总感受被人指了包。那大师身后还站了些人,应是各门派的掌门,端的是架子,看来这秦尚成真的是铁了心的,还请了这些有资格的人来,必是要来为本身长脸作证的。
世人只觉来人脸上一派正气,有礼地让他们坐下,诸位才各自重又入坐。右边为首的见秦尚成也坐了下去,开口道:“秦少主筹办这豪杰宴操心了。我等受邀前来也是为了个见证,现在武林另有秦少主这般心胸天下的人未几,更何况秦少主如此年青有为,传闻此次秦家堡还广开善缘,收留很多北来灾黎,我等欣喜。”
诃子这才对劲地转头看自家主子,顺着主子的眼神,瞥见遥遥相对的那边的红衣女子,叹了口气,木通不解地看他,只见他点头:“唉……主子也是命苦……要我说,这邢府的主母,起码,也该是莫问昔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