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谬赞,”男人不在乎地笑,略一拱手,“鄙人邢之意,自卞都来,为迎女人出谷,不知女人何意?”
“我白日已经承诺,自会跟你去。”
……风乍起,人已无影,只留回声:“如此,我自会出去,你且于茅舍内歇息,明早便解缆。”
“我比你大……”邢之意未说完,身边的女子已经往远处略去,独自摸摸鼻子,自嘲地笑笑,往茅舍走去。
“不会。”蓝衣男人一撩袍子提气便走,可苦了后边的小诃子,比及了地点,半条命都快没了。
“弱水女人不睡吗?鄙人找了女人好久才寻着呢。”
感遭到对方在巨树另一边也坐下,不由牵了牵嘴角:“公子雅兴,没想到半夜半夜有兴趣遍游我戒谷。”
“啊?就这连路都没有的山谷,还会有仆人?”叫诃子的小厮诧异道,“少爷又是如何晓得?”
“哎呀!看出来啦!”涓滴没有被当作贼的憬悟,干脆更加坦白,“我那前辈曾说戒谷里多的是奇花异草,你知我们行医之人最好此物,不免心痒嘛!”
“我凭甚么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