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足足半分钟,电话另一头终究有人拿起了话筒。
仅仅三五下,石泉脚下的青石板便裂开一道裂缝。顺着裂缝用力撬动开山镐,半块石板便被轻而易举的掀起。
这箱子高不过四十公分,上宽下窄大抵一米长,石泉乃至高度思疑这箱子是从一口棺材上裁下来的一截改制的。
从斯摩棱斯克开到拉多加湖将近1000千米。
“现在是早晨十点半,彻夜往下挖的话明每天亮前必定能完成!”
“找到了?这么快?在哪?”
所谓过犹不及,前面的铺垫已经充足多了,再逛下去也只是华侈时候罢了,而挑选早晨解缆,一样也是为了制止费事。
而这统统,实在都只是做给安德烈看的。
安德烈语气中带着困意,任谁在一天中睡的最舒畅的时候被电话吵起来总会有压不住的起床气。
围着黑箱子转了一圈,石泉发明这口箱子内里涂着厚厚的一层沥青,沥青之上仿佛还用不熟谙的笔墨刻写着甚么东西。
成果天然不消说,这可比当初在蒙古国的时候住着舒畅多了,不管是他还是四条腿的冰糖都对劲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