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桓豁的手顿在半空,惊奇的看向桓冲。
“那又如何?”桓冲抬高声音,道,“古之高位,向以能者居之。”
木窗敞开,苍鹰飞入室内,腿上绑着一只竹管。
至此,一场针对桓容的诡计终究闭幕。
汗青上,桓大司马的手握府军,掌控姑孰京口,即便北伐失利,还是说废帝就废帝,谁能挡得住?
眨眼之间,五张谷饼、三碗肉汤下肚,桓容没有半点感受,持续取饼舀汤。典魁和钱实早已经风俗,不觉如何。初见桓容饭量的兵卒夫子目瞪口呆,揉揉眼睛,满脸不成置信。
三十军棍打完,桓熙已是脊背青肿,不省人事。
桓冲的提点难能宝贵,行大礼方能表达出内心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