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有为拍了拍王牧的肩膀,“毕竟要四大皆空,要那绝高的天赋又有何用?”
“滚你丫的!”王牧愣了一下,然后一脚将有为踹进了河里,他妈的,敢抢老子台词。
有为还是淡定,“我在想,这满地的石头,是笑着的还是哭着的,还是如我这般空空如也呢?”
“一年前,我只要十七岁,一群被修士追捕的狼妖跑进了我家。等我和她从山里返来的时候,我们家……”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渐渐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装,再装,装逼遭雷劈啊!给老子十四道佛轮,做一块石头我也欢畅啊!他妈的,我只要两道啊!”王牧吼怒,受打击了。
“那你在想甚么?”王牧俄然瞪圆了眼睛,看变态般看着有为道:“难不成你只是在想小玉身上的某个部分?卧槽!你谨慎走火入魔啊!”
偶然候,好运是对峙出来的。
“十四道。”有为淡淡地说,并没有涓滴夸耀,反而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神采。
有为也没有活力,就那么飘飘然地跟着,也不说话,跟个幽灵似的。
有为却摇了点头,“我并非在想她。”
一晃又是十几天时候,修为毫无促进,有为师兄也越来越沉默了,每天就跟在王牧身边,偶然候会自言自语两句,可王牧听不清这货到底在唠叨啥。
很久以后,有为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挨着王牧靠在石头上,淡淡地说:“哥,我给你讲个故事,你不要惊骇。”
可说到这里,他的身上却俄然散出一股暴戾之气,王牧转头,发明有为清澈的眼睛俄然有些泛红,如疯如梦。
“唉!”有为感喟,稚嫩白净的脸上暴露一抹笑容,看着王牧,轻声细语道:“师弟,以你的智商,是不会明白我之所想的。”
“有为师兄……”
“师父如何能让有为师兄这类天赋陪一个废料去担水呢?”
有为却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望着天空道:“那又如何,即使惊才绝艳,却早已心如死灰,在这青山绿水里,跟那一沙一石有甚么辨别。”
在颠末无数次的灵力消逝以后,王牧干脆停止了修炼,起步朝着有为走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