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姜季宁现在的神采,就晓得在这件事里她定是没有吃了亏的,因此徐玉见倒也有表情诘问下文,“然后呢?”
一时连话都不晓得要如何说了。
只不过……
固然徐玉见对沈熙会不会去辽城的事晓得得再清楚不过,但对于姜季宁的美意,她却也是心领的了。
姜季宁都没容两个丫环在屋里站定,直接就让人将两人打包送到了二少爷陈义宁的院子里去。
想着到底这还是姜季宁的母亲,徐玉见也没将她如何着,只是将她所做的事传回了严氏的娘家。
徐玉见也忍不住笑。
畴前的陈义安因为那位有个母亲的身份,再加上又不通内宅之事,这才会被压了这么多年,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长宁侯夫人天然是不肯就如许忍了的,厥后怒极之下要拿了姜季宁这个儿媳妇问罪,说甚么长辈赏下来的人转手就能送人了,是不是没有将她这个婆婆看在眼里。
“呵,然后……”姜季宁现在闪过些许的讨厌,“长宁侯府大抵是都城最没端方的人家了吧,这内里污七八糟的事可很多,那两个大丫环……呵,早就被那位二少爷给沾了身子,那位不成能不晓得这件事,这是想既恶心我与夫君,又把这脏水泼给夫君呢!”
姜季宁闻言将徐玉见细心打量了一番,确认徐玉见确切没有因为近些日子都城的那些流言而多想,更没有甚么不当的,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沾了继母房里大丫环的身子……
而内宅里嘛……
“那位长宁侯夫人……”徐玉见略沉吟着道,“现在可还不时想着压你一头?”
不过……
一句话就将长宁侯夫人顶了归去。
大抵晓得这件事的人,都是和姜季宁一样的设法吧。
这如果然的传了出去,陈义安就真的不剩甚么名声了。
“恬姐儿,我此次也是来得太莽撞了……”
徐玉见怔了怔。
“恬姐儿你固然放心,那位的手腕不过就是如此了,有夫君撑着,我可一点也不怕她!”姜季宁道。
“我们府上那位二少爷倒也真真儿是个长情的,那位前脚才把人送到了我们院子里来,二少爷后脚就守在了我们院子内里,摆出一副悲伤难过的模样,就跟是夫君要与他抢人普通,那副模样,可别提有多叫人膈应了。”姜季宁冷声道。
现在的陈义安不但入了锦衣卫,并且还在景泰帝跟前都露了脸。
听徐玉见如许一问,姜季宁眨了眨眼,眼里这才现出些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