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直明白秦峰此时感念出身,笑着安抚道:“二哥,你不是也有我在身边,也有大哥在身边吗”?
谁知司马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艾西丽莎,扭头对秦峰说:“左庶长,冤有头债有主,我秦人死敌是阿萨姆,与他妻儿何干?既然她那么不幸,那就收留了吧”!
“恋慕我?恋慕我甚么?二哥你别讽刺我啦”!
秦峰正在揣摩如何回绝艾西丽莎的时候,艾西丽莎已经抱着孩子跪在秦峰面前,哭着恳求道:“左庶长大人!您就收留我们母子吧!不然我们就只要死路一条,求求您了!我给您当牛做马,酬谢您的大恩大德”!说完跪着向秦峰、蒙靖、司马直、蒙灵等人挨个叩首要求不止,额头也磕出血来。
蒙靖看着司马直如此想题目,点头笑了笑持续说:“阿直,你再想想,这些粮草、战马、兵器、财帛哪一样不是我秦军急需的?若我军有了充足的物质,便能再设备两万雄师,到当时,我们一起打回咸阳,岂不堪算更大!另有珂罗黎要死守哈拉帕城,这些物质也是他急需的,我们拿走这么多,他和沙摩罗之战,岂不堪算更低”?
司马直“噢”了一声恍然大悟:“但是我们为甚么还要他那么多财贿呢?吃人嘴硬拿人手短,老是不好吧”!
秦峰说:“阿直!你莫要怪你阿大,他也是为你好”!
司马直说:“二哥说的那里话,我怎会怪我阿大!要怪只怪我笨,想不明白那些军国大事”!
蒙靖见司马直现在尚不觉悟,接着说:“阿直,你想,珂罗黎现在最惊骇的人,除了我们,另有谁?此战达罗城的沙摩罗几近满身而退,达罗又是仅次于哈拉帕的第二大城,此时恰是哈拉帕最衰弱的时候,沙摩罗岂能不动心?他若举兵来攻,和珂罗黎必定是一场血战,要珂罗黎死,又何必我等亲身脱手呢?我秦人只要这么多,死一人便少一人,何不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坐享其成,岂不更好”?
秦峰从怀里拿出两封信交给司马直,让他去送给珂罗黎。这两封信便是毗丘城主室摩诃和伏腊城主阿诗瓦写给珂罗黎的断交信。
珂罗赞布转头瞥见父亲此时神采乌青,嘴唇咬的死死的,眼睛里尽是杀意,心知姐姐说的不错,如果沙摩罗来攻,父亲一样会献出姐姐和外甥保全本身,因而也不再说话。
秦峰滑头一笑:“灵儿!和这等人,条约独一的感化,就是用来撕毁的!只怕珂罗黎内心也未当真!只是做给城中数十万军民看的,以安军心罢了”!蒙灵“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蒙灵在中间看着,迷惑道:“左庶长!承诺他便是!何必订约呢”?
蒙信和蒙靖见蒙灵也颇知兵法,欣喜一笑。司马立指着司马直骂道:“混账东西!连个女娃都比你有见地”!
艾西丽莎也明白秦军采取本身,已属不测之喜,其他哪敢苛求,当即点头承诺下来。秦峰叫过蒙灵,让她带着艾西丽莎下去妥为安设。又叫过司马娟,叮嘱一番:“娟女人,你春秋比灵儿为长,老成慎重些,这艾西丽莎本日时穷来投,虽说我承诺收留她们,不过她毕竟是毗荼王族,更是阿萨姆之妻,我们不成不防!你必然要严加把守,如有不轨,立即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