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畴见骊姬怒,眼神一冷,旋即变得和顺起来,长叹一声:“你畴昔是娼妓不假,我又能崇高到那里去?出身世家大族,却只能做别人的男宠,要论身份贵贱,比你还不如些呢”!
说到这,洪畴翻身而起,看着骊姬说:“好mm!万一那海护王不是秦军敌手,要不你就跟了秦军大将军吧”!
骊姬闻言大怒,绣眉紧皱:“你!你还当我是眠月楼的娼妓不成”?
说到这洪畴捏了捏骊姬丰润无骨的削肩,幽幽说道:“但是我如何会让他们死的如此顺利?我要渐渐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们下辈子都不敢投胎做人!只要如许,才气泄我心头之恨!只要如许,才气为你我两家报仇雪耻”!
卖你几次?你本来就是娼优之流,还怕男人多吗?在我这装纯情,你觉得我洪畴是毗琉璃那头蠢猪吗?不过这番话洪畴也只敢在内心想想罢了!
骊姬听完猛地坐起,双眼含泪道:“你个狠心的薄情郎,还要把奴家卖几次你才甘心”?
说到这洪畴长叹一声:“但愿不消走这一步,你我一旦跟了秦军,只怕想要从他们手里夺权,难度太大了些!对!我可不能让这帮秦军坏了我的大事”!
洪畴见骊姬不说话,眸子一转,抓住骊姬胸前坟起椒乳:“好mm!那《爱经》交给你好些日子了,你习练的如何了”?
闲话少论,再说毗琉璃这一翻身不要紧,可把牙床之上正在缠绵缠绵的两人吓了一跳!
“畴郎!你轻些!奴家有些疼呢”!
骊姬此时金钗斜坠、云髻狼藉,面色更是酡红一片。有力慵懒的斜靠在香枕之上,芊芊细手在洪畴前胸不断的画着圈圈:“畴郎!这日子何时才是个结局啊!奴家撑不下去了”!
骊姬眼神一阵哀怨:“你!你好没心肝!你还要将奴家献给何人?你真的感觉奴家人尽可夫吗”?
骊姬被洪畴咬着耳朵,只觉一阵酥麻传遍满身,颤声道:“畴郎,奴家做不做皇后不打紧,只要能和你厮守一处就好”!
洪畴轻声一笑:“好mm,我们现在不就在一处厮守吗”?
“好mm,这个你可就不懂了!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此中兴趣,你还要用心体味啊”!
是夜,憍萨罗城王宫内,极尽豪华之能事的寝殿以内,只见殿内灯光暗淡,正中摆放着一张极其广大的牙床。 牙床之上,两个光溜溜的身材胶葛在一起。
话虽如此说,却把腰儿不住拱起,高低起伏逢迎着身上男人。一对三寸玉莲也高高翘起,交来回回扭捏不定!
洪畴听骊姬这么说,那双本来还在抚弄骊姬玉背的手,蓦地愣住不动。洪畴眼神一阵暗淡:“这帮秦军确切短长!除非海护王雄师齐,不然恐怕不是他们的敌手”!
说着拿过香枕垫在骊姬腰下:“好mm,让我查验一番你的学习成绩吧”!
洪畴把玩着骊姬那两轮圆月说:“快了!这毗琉璃过分笨拙,成不了甚么大器!只要笈多王朝海护王救兵一到,我便带着你去投奔海护王。以你的仙颜,海护王定然对你宠嬖有加,到时候我也会身居高位,我们重新来过,岂不强似这里”!
接着二人又是恣情肆意、乍徐乍疾,有如浪蝶扑花,又似鸳鸯戏水。好一番巫山岳上御神女,销金帐中任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