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坐不住的,过一时就打着读书的名义去了苏先生院里。凌氏叹口气,“现在瞅着他们活蹦乱跳的,明天真是吓得我魂儿都没了。我想着,还是叫孩子们在家里读书吧,起码安然。”
楚渝坏笑,“你晓得我伤那里就毛遂自荐的给我上药?”
赵长卿咬咬牙,道,“既如此,不如把楚姐姐、梁哥哥也请来,连带着阿宁阿白……”她还没说完,就给楚渝拿扇子敲了脑门一记,楚渝笑斥,“你这是请我呢,还是拿请我做噱头,广作情面啊?要请就请我一个,你要叫上别人,我是不会去的。”
楚渝道,“你本来就还欠着我呢。再说,荷包有甚么希奇,倒是前次阿越及笄礼,看你给她绣的插屏很不错。她及笄,也是我十五岁生辰,你就只送我两个双鱼荷包。这不同也忒大了吧?我早就想说说你这偏疼眼儿的事。”
“亏你张得开嘴,包子才几个铜板!那也能算宴客!”楚渝道,“下次休沐我就有空,你记得提早去摘星阁订好位子。”
“今后凡事都得谨慎,你们毕竟年纪小,就算探听事,也不要随便出去,外头好人多。就算出去,也不要走暗巷或是人少的处所,不然有好人看你们三个年纪小,不免起意。”赵长卿摸摸赵长卿的头,又捏捏苏白的小脸儿,笑,“没事就好。永福,一会儿跟厨下说,给永寿炖两个大鸡腿吃,也压压惊。”
赵家家根柢平常,也拿不出太好的东西,赵勇道,“就如许吧,明天我送畴昔。”
赵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连声应道,“有,要甚么都有。”
说到这个,楚渝立刻苦了脸,“谁说没有,但是一顿狠打。”说着他还揉了揉肩。
“别胡说。”赵长卿道,“只要拐子的事确切与冯公子无关,我就放心了。他拿钱拉拢几个小门生,实在也只是小恶,哪能为这点事就要性命?何况经此事,冯公子必定也得受些经验。像你说的,今后两家不要来往就是了。实在我们原也没来往过,那次还是头一回见面。”楚家行事,向来低调,这类因些许小事便取人道命的事,楚渝若敢干,叫楚将军晓得得打死他。
“我已经托人探听了,想着雇两个可靠的人,今后专门管着接送他们去学里。”赵勇同亲娘赵老太太一个看法,道,“就是阿宁,多叮咛几句就是。男孩子,不能总关在家里,闷也闷傻了。”
赵长卿也是跟着心下一沉,道,“待爹爹返来,我细心问问爹爹就晓得了。”
赵老太太笑,“好,我晓得。”
赵长卿便把那点完整算不上过节的小事说了一回,“也是我嘴快,当时瞧着冯太太那幅嘴脸内心不舒畅,就回了她几句。可这也说不上获咎谁,还是冯太太先拿我打趣。就是天子家也没有不准别人说话的理啊。”
楚渝对劲非常。
赵长卿内心感激楚渝,想了想道,“我给你做个荷包吧。”
“我又不聋。”
赵长卿问,“好端端的,中午不在学里,如何到处乱跑?你们若稳定跑也出不了这档子事。”
赵长卿赞叹,“莫非楚哥哥竟跟这些捞偏门的都有所联络?”
赵长卿笑,“我又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炊火的人,当然晓得。”
“你家如何获咎了这类小人?”楚渝只晓得冯简拉拢小门生算计赵长宁苏白的事,至于两家有甚么过节,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