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卿咬咬牙,道,“既如此,不如把楚姐姐、梁哥哥也请来,连带着阿宁阿白……”她还没说完,就给楚渝拿扇子敲了脑门一记,楚渝笑斥,“你这是请我呢,还是拿请我做噱头,广作情面啊?要请就请我一个,你要叫上别人,我是不会去的。”
赵长宁几乎被拐之事,对于赵家天然是天塌下来普通的大事,对于楚渝,真的只是举手之劳。
楚渝道,“你本来就还欠着我呢。再说,荷包有甚么希奇,倒是前次阿越及笄礼,看你给她绣的插屏很不错。她及笄,也是我十五岁生辰,你就只送我两个双鱼荷包。这不同也忒大了吧?我早就想说说你这偏疼眼儿的事。”
赵长卿赞叹,“莫非楚哥哥竟跟这些捞偏门的都有所联络?”
楚渝早有筹办,对赵长卿道,“算了,到时我去摘星楼定位子吧,免得你一个丫头不便利。别跟家里说伶仃跟我用饭,就说是阿越请你,到时我派车去接你,你尽管带足了银子等着就是。”
赵老太太笑,“好,我晓得。”
大半日的提心吊胆,忽而松弛下来,人便格外的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