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凌氏找上门来,凌二太太的威风早被凌太爷骂没了,面对凌氏,只要赔理的份,哭道,“我安知阿谁不争气的就私行做出这类事呢?mm想一想,我岂是那等不知深浅的人。”
梁大太太忙笑,“mm说的是,我这心也太急了。要不我在家常说,都说养女随姑,大姐儿能跟上mm一半,我就得烧香拜佛。”
凌二太太再三道,“我听大嫂说,一年获得就有十几万两,哪怕我们只做一年呢。”
不知如何回事,赵长卿听着,如何仿佛又被这家伙占便宜了??
“卖粮?”
凌二太太倒是心热的很,道,“这事我们看着天大,不过是将军府一句话罢了。你想一想,就如同我们家,丫环去哪家买面哪家买米,我不叮咛时天然随她,我一叮咛,她就得听我的。军中还不是一个事理么?何况,我也不是白拜托她,大嫂都说了,若此事成了,白送给卿丫头三成干股。这也得成千上万的银子呢?她又是要嫁到将军府去的。这就当我做舅母的给她添妆了。”
赵长卿一笑,不欲同凌二太太多说,道,“舅母别曲解了我就好。”
梁大太太笑,“就是家常的零嘴儿,我记得姑太太在家时就喜好吃这几样。”
“很不必。这类事遇着的多了,只是以往多是族人朋友间摸索,这拐着弯儿的亲戚还是头一遭。梁家肯做这出头鸟再好不过。”赵长卿剥个葡萄给楚渝吃,道,“这是他们在试我水深水浅,如果应了梁家的事,其别人就更得找上来了。现在见梁家没讨得好儿,别人再想仗着亲戚的名义肇事,就得先衡量衡量。”
楚渝嘿嘿一笑,楚将军道,“明天八月节,早晨不准出去,诚恳在家过节。”若儿子不管不顾的跑到老丈人家陪老丈人过节,可就丢死人了。
赵长卿大为不满,道,“如何总要我服侍你,你也给我剥几个来吃。”
染大姐笑,“姑妈喜好,就是我的福分了。我晓得三mm的好日子近了,定要绣嫁奁的,如有效得上我的处所,姑妈尽管说。”
凌二太太听着还算稳妥,只是想到赵长卿夙来不好相与,叹道,“嫂子不晓得,我虽是做舅母的,可长卿那丫头夙来夺目,若她不点头,我们筹议得再好也没用,总得她情愿帮我们,我们这事才气成呢。我想着,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是在外头有铺子买卖的人,等闲不好乱来,到底要给她些好处,我这才好去开口。”
凌腾只得安抚母亲几句,凌二太太道,“这事的确是你娘舅做的不对,赶明儿你歇息,买几样糕点,同你爹畴昔瞧瞧你姑妈。”叹口气,不改赋性酸溜溜道,“你们都是姓凌的,一个是她的好二哥,一个是她的好侄子,我这个姓梁的到底是外人。”
凌腾此话一出,凌二太太脸上赤色尽褪,发财的事早想都不敢想了,连声道,“我晓得了!我晓得了!你放心吧!我是毫不再提这事的!”
“这事说急也急不来。”看小姑子如许,是一丁点“亲上作亲”的意义都没有的,梁大太太内心有些发堵,干脆不再说后代之事,一笑道,“我明天来,倒是有一桩发财的事与mm筹议,不知mm可成心?”
凌腾道,“只要粮食在,不过就是便宜些卖出去罢了。亏也亏不了多少银子,只当买个经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