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包子,是前些天我与先生做出的调料粉,想卖这个。”
赵长卿道,“做买卖的事。”
凌氏点头,“这话非常。”
李掌柜走后,凌氏问赵长卿,“你跟人家李掌柜说甚么了?”
赵长卿笑,“我们边城的女孩子,又不似中原那般端方烦琐,向来是有甚么说甚么。我如果缩手缩脚没个主意,伯娘你也不能看我好呢。”
赵长卿道,“我这不过是做些小买卖罢了,阿宁今后是考武举的人,晓得庄稼辛苦,别今后叫人骗了就充足。莫叫他在这些琐事上操心,今后真能考出一二功名,一家子的面子。”
凌氏啧啧笑道,“我跟你爹爹都是一根肠子的主,也不知如何生出你这么个机警鬼来!”
赵长卿含笑,“方才袁大伯娘特地支我出去看花,想来是给我说婆家的,不知说的是哪家?”
凌氏叹口气,重打起精力,“归正你爹的官儿上来了,咱家也不愁吃穿。”又问,“到底跟李掌柜做甚么买卖,莫不是卖包子?”
凌氏笑嗔,“看这丫头,可不准如许说话。”
“这我晓得。”凌氏欣喜道,“今后阿宁有一半你的机警,我就不担忧他过日子了。”
凌氏脸都红了,薄斥道,“更加的不着边沿了,行了行了,从速回你屋去吧,别叫我活力了。”
“看你说的。”赵长卿如许直晃晃的说出来,袁氏心下稍有些小小不悦,笑,“我们长卿就是风雅,人也有主张。”
凌氏叹,“经楚家的事,我知她内心也难受,只是不说出来叫我们担忧罢了。你不晓得,她悄悄的把之前楚渝置的一个小院买了下来,常去那边转,还在那院里给楚家人设了牌位祭拜。”凌氏说着就流下泪来,“我晓得这过后,心跟针扎似的,几天睡不好。她就是如许有交谊的丫头,你说,如果不知内幕的晓得这个,别人家如何容得下。以是我才深思着,需求给她寻个知根底的晓得体贴她的人才行。”
凌氏笑,“重阳节前我回娘家,母亲倒有件事同我说。”
袁氏瞟丈夫一眼,“你是不晓得明天卿丫头多么大样,我同她母亲说婚事时还特地支了她出去园子里赏花。那丫头鬼精鬼精的,早猜出来了,从园子返来就直接问我是不是给她说亲,脸皮厚的,世所罕见!狂得不知本身姓谁名谁!谁家受得了如许的媳妇!成不了才好!”
凌氏早晨跟丈夫忧愁,“你说可如何办?我们闺女说是不图繁华,可我如何舍得把闺女嫁到穷家破户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