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六太太、袁氏、杨氏听到这话,忙道,“再没有的,你想多了。”
“你不肯意,莫非我就看得上人头猪脑!”赵长卿喝道,“你是甚么东西!敢来我面前胡说八道!谁说有婚事了!你娘要撵你的丫头,莫非是我逼着她撵的!你无才无能,枉为这七尺男儿,在本身老子娘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只知出去坏我名声!凡是有些气性,就没脸再活着!可见是没亲姐妹的,不然我定叫你姐妹们尝尝是甚么滋味!”
倒是那小厮颇是见机,这小厮原想着,一个女孩儿,能有多短长,不过外头人传得邪乎罢了,就是之前玲大女人未嫁时对主子们也是有限的。何况,他很有些别个苦衷,便随了朱庄过来,原是想着先给赵长卿个上马威,不料赵长卿武功高强的名声真不是假的。小厮被抽到门口跌到地上,脑袋懵了一阵,嘴里血气满盈,张嘴吐出两颗槽牙。小厮见朱庄给吓着了,再不敢耍先前的威风,赶紧爬起来,扶着朱庄就要走人。
“我实不知这是哪家的话!是哪家的理!”
赵长卿理都不睬尽管往里走,背面小子只好陪着,也不敢乱来对付赵长卿,只得带他去了六舅爷的书房。朱六舅爷虽没考出个功名来,只是朱家向以书香人家自居,朱六舅爷纵使没念出个一二三,倒是天生附庸风雅,故此颇养了些清客相公来装赅博。
诸人见过礼,赵长卿唯独不与杨家人见礼,冷声道,“我就算一介女流也不与这等藏污纳垢的人家来往!”
赵长卿到了朱六舅爷的书房,前头那小厮刚禀过,朱六舅爷还说,“既是表女人,请你们太太陪着说话就是。”这话刚说完,赵长卿已经排闼出去了,将朱庄与小厮往水磨青砖的地上一扔,道,“六舅爷约莫是以往没见过我,我祖母六舅爷是晓得的。我祖母是六舅爷的二mm,我父亲叫您娘舅,我叫您舅爷!本日初度相见,实在是有桩丢人现眼不得已之事要请六舅爷说个公道!”
不待六舅爷说话,赵长卿持续道,“前些天袁大伯娘受杨二伯娘之托,去我家说婚事,说的就是朱庄少爷!当时袁大伯娘口口声声说的,若我家情愿婚事,杨二伯娘甘心将庄小爷屋里的人都打收回去!这打不打发与我有甚么相干!婚事是袁大伯娘上门子提的!又不是我家上赶着的!我们两家虽是亲戚,六舅爷家大富大贵,有权有势,可我家并非攀慕权贵之人!就是这婚事,我原说,门不相户不对的,原不适宜,并不敢攀附!可明天庄小爷无缘无端便去我药铺子说甚么,求我放他房里丫环一条活路,他房里的丫环都要叫我逼死了!”
袁氏松了口气,笑道,“你如许明白就好,也不枉我疼你一场了。”复叹口气,“庄哥儿这事是再想不到的,真是叫你受委曲了。”
再有说石头神转折的事,懒得再说这件事了,石头从不觉着本身神转折,我每一个章节,都是与前面情节有关联的。至于积分留言之事,石头很少号令读者撒花之类的吧。
杨太太哭成个泪人,不能理事,朱六太太也有些禁不住,袁氏只得把赵长卿请到本身屋里去安抚。赵长卿道,“我晓得大伯娘是一心向着我的,你看着我长大,自是盼着我好。这事,大伯娘你也是受了蒙骗,我内心明白,这怪不得大伯娘。就是舅爷、舅奶奶,这把年纪,再也管不到孙子屋里去,他们也是受了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