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卿道,“难不成,林姐姐没到帝都来?”
苏先生沉默半晌,方道,“实在,有人托我给林老板带了信。不过,我来帝都后跟帝都铺子里的伴计探听过,林老板从未联络过他们,就是这两年,胭脂铺送到帝都给林老板的分红,也一向没人来领。”
苏先生笑,“梨子是特地送梨果来考春闱的,明天是带着梨子去庙里拜佛,估计得明天赋返来。”梨果落第,梨子这做哥哥但是比梨果还要欢畅。
午餐时,男人们安闲一处吃酒,赵长卿同苏先生在一道用。
苏先生也笑了,“你别笑话阿宁,他这才叫运道。”
“梨果本年不来招考么?”
或者,这就是运气的不成顺从。
苏先生说着都觉好笑,忍俊不由,“来前就把我们边城乃至甘肃府的佛道都拜了个遍,现在帝都的庙也拜过了,昨儿他们就去了直隶府,传闻那边有极灵的菩萨。”
赵长卿心下顿时有几分不好,她七晕八素的问,“先生,林姐姐不会是细作吧?”她,她这还是两辈子头一遭碰到如许的事,赵长卿模恍惚糊的觉着,她仿佛触碰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赵长卿自幼受苏先生的熏陶,也有一点眼力,此琴为伏羲氏,七弦琴,仍带着些清漆的味儿,赵长卿靠近细品,“这琴自选材到成琴,历经九载,是先生的敬爱之物,又成琴在玄月。带了两个九,现在邻近重阳节,不如叫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