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坏笑,“因为打订婚的时候起,梨果就每天穿戴喜服睡觉,穿得久了,磨坏了好几身,只得重做新的。”
苏先生正在瞧桌间铺的一幅画作,笑,“原也不是阿颖的,是清心庵师太的收藏,她借出来给我瞧瞧,现在已还归去了。”
赵长卿笑,“郑姐姐得了一卷白鹤图,传闻是唐时真品,找了先生赏鉴,两人守着画好几天了,用饭都是阿白差人送屋里去的。”
“凌兄现在更加沉寂,像个道学先生。娘,你说,他比卿姐姐都长两岁,眼瞅着奔而立之年去了。现在连亲都不想成,他也没将家中侍女收房,难不成是要削发做和尚?”
“不是如许。”苏白坐到他娘身边,小声说,“娘,你说是不是凌兄还没忘了卿姐姐啊?”
朱明堂:……
一时客人渐至,两人忙着筹措,也顾不上说些私房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