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卿微惊,莫非这竟是楚渝的琴不成?
赵长卿叮咚叮咚弹个没完,实在还不大成调,她弹一会儿,楚渝便道,“音不对。”
楚越亦有洞悉民气的本领,笑道,“我跟楚渝是龙凤胎,唯有乐律,他颇具天禀,而我一窍不通。这张琴还是外祖父送给他的,当世名家之作。”
楚渝兴趣颇高,“无妨无妨,来,弹弹看,莫客气。”
赵长卿道,“那我多没面子。我才不找你借呢。”
楚越说着话,楚渝已经手弄七弦,流利美好的琴声自指音流泄而出,只要有耳朵的都能听出好赖来。赵长卿大为佩服,道,“不想楚哥哥另有如许的本领。”
楚渝挥挥手,赵长卿让开坐位,楚渝随便一坐,随便拨了下琴弦道,“时久未弹了,幸亏这琴有珍儿不忘保养,音色还成。”
楚渝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叫你开开眼界。”
楚渝哈哈大笑,说她,“敢做敢当,莫不是做了又觉丢脸!”
赵长卿说,“看你这么会挑,你倒给我弹一首听听,也叫我心折口服。”
楚渝受用的呷口茶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看你一脸奸相,莫不是有求于我?”
楚渝朝他挑挑眉,意义是:本少爷的本领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