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说,必定是腾表兄劝的。”
赵长卿因而便顺着母亲的话说,道,“三表姐偏疼与这些人来往,这个张凤鸾,说是三姨祖母家孙女,倒是个庶出。常日里最爱巴高向上的,她家里另有两个嫡出的姐姐,她从不爱与嫡姐在一处的,倒是同三表姐干系好。要我说,张家现在也是平凡人家,如果张凤鸾品性真恰好,倒也值得来往,偏生她如许轻浮无礼。三表姐哪怕想交友,同他家两个嫡出的女人交友才是正理。不然,二舅现在已经自主了流派,说是家里平常,也是端庄的书香人家儿,外头有铺子,家里有丫头,三表姐是端庄的嫡长女,她现在已经十二了,过个三两年就要说亲。端庄的好人家,都是讲究端方的,如果晓得三表姐总爱与这些庶女来往,名声上也不好听。”
当然,凌二太太醋也是白醋,特别赵勇升了官,她更不敢获咎赵家。
“母亲是一片疼侄女的心,担忧三表姐给鸾姐儿算计了。只是,二舅母同三表姐才是亲母女,二舅母又早跟咱家有些嫌隙,纵使有事,二舅母也是听亲闺女的。母亲要提鸾姐儿的事,也别现在提,等今后顺嘴提一句就是。”赵长卿道,“现在提了,倒叫二舅母曲解了母亲的美意。三表姐情愿过来就过来吧,她老是怪我不提携她,等她来了,就晓得了。”
现在因赵勇升了百户,凌二太太对于赵家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窜改,见女儿返来,凌二太太笑呵呵的问,“卿丫头的生辰可还热烈,都请了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