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东乡侯的人把爹的衣服扒了,说是代替爹爹他们送粮草去边关,给爹爹他们放一个月的假,爹爹一个月都不消去虎帐,”少年欢畅道。
“……。”
“……。”
崇国公被打断一根肋骨后,就没出过门,留在府里养伤。
“哪儿吃惊了?是脑袋还是手?”苏崇问的当真。
可晓得东乡侯抢了六千套衣裳,筹算把青云山那群匪贼都带去虎帐,崇国公就坐不住了,气的胸口模糊作疼。
东乡侯抢着送粮草,在他眼里,那就是赶着去送命。
杏儿点头,“我没瞥见,但我晓得冀北侯必定是个好人。”
崇国公恼道,“追不上,不晓得派马队去吗?!”
等往前走,晓得东乡侯拿了六千套官兵的衣服后,杏儿恍然道,“奴婢晓得侯爷想做甚么了。”
“不可,我还要多买几串糖人带回府,那眼神,我三天都忘不掉,太可骇了,”苏阳小脸愁闷。
杏儿见了,望着苏阳道,“夫人最多只许你吃三串。”
苏崇发笑,“你个小丫环,如何晓得人家是不是好人?”
两只手都抓不住。
这词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吗?
苏阳瞪向苏崇道,“当然是被冀北侯吓的了,你不晓得他看我的眼神,向来没人那么驯良的看过我,我差点就喊他爷爷了。”
不是好到无可遴选,是绝对入不了他的眼的,难怪皇上让冀北侯做主运粮官,父亲忍了。
妇人喜不自胜,望向苏锦道,“夫人要买吗,不买我收摊了。”
“等青云山的兄弟们立了军功,朝廷就不会说他们是乌合之众了,他们只听侯爷的,当时候皇上不封侯爷做将军都不可,”杏儿道。
妇人欢畅的收了摊。
“还傻站在这里做甚么,还不快派人把东乡侯和粮草给我拦下来!”
妇人给苏锦先容,那边一八九岁大的少年拎着几斤肉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娘,娘,阿奶让你今儿别做买卖了,回家烧饭。”
不想做将军的侯爷不是好匪贼啊。
“侯爷想做甚么,没人能拦的住,”杏儿一脸高傲。
“……。”
马队,“……。”
杏儿点头,她也不晓得。
东乡侯连崇国公和忠武将军都揍了,他奉上去,不是找死吗?
“必定有啊,”杏儿接话道。
从速骑马返来禀告崇国公。
苏锦,“……。”
看到他们来,不但没有吓着,乃至双眼冒光,啃着馒头含混不清道,“侯爷,您真是料事如神,果然有人给我们送马来了!”
“那必定是好人了,”苏崇道。
不消送粮草,另有军饷拿,还放假一月?
他就不信他们两条腿,跑的过四条腿的!
“……。”
崇国公手里有兵权。
但朝堂上的事,他都晓得。
苏崇望向杏儿,“你瞥见了?”
苏阳本性热烈,被关在东乡侯府,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都在揣摩如何溜出府玩。
生米煮成熟饭?
“甚么先斩后奏?”苏锦问道。
她重新提及。
从一卖糖人的小摊子前,苏阳买了糖人过来。
“侯爷筹算拿刀架皇上脖子,逼皇上承诺的,林叔劝侯爷别打动,斥逐兄弟们也没甚么,大师下山参军,在虎帐等侯爷便是,侯爷说兄弟们分开不可,必然要在一起,侯爷最后让兄弟们先留在山上,他先进京看看环境,总能找到机遇压服皇上,实在不可就先斩后奏,等生米煮成熟饭了,皇上不承诺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