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态度,皇上岂会饶他们?!
皇上传召他的次数不算少,但还是头一回叫上大理寺卿和督察院。
三人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轻飘飘一句话,皇上的神采比挨了揍还要丢脸,这是在鄙弃他这个皇上!
“遵循国法,该如何判?!”
果不其然,皇上怒拍龙案道,“朕必然会究查到底!”
三司齐聚,这是要审甚么大案啊。
“很疼吗?”颜宁心疼道。
大理寺卿一脸苦笑,“皇上还算谅解我们了。”
甚么都问不出来,逼的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他们要给孙家用刑。
既然太皇太后不见他,他何必死守在这里,另有那么多的国度大事要他措置呢。
刑部尚书硬着头皮道,“祸首祸首判斩立决,其他世人,男的放逐千里,女的充作官奴。”
毕竟太皇太后年纪不轻了。
“只是他们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人,官奴实在有伤太皇太后颜面……。”
他觉得皇上只传召了他。
固然她不喜皇上坐上她觊觎已久的职位,可帝王严肃不容任何人踩踏。
皇上看过后,眉头拧的松不开了。
另有冀北侯府二少爷是去梁州查案,不但活着返来了,仿佛还带返来了证据……
“照顾好太皇太后,如果有甚么好歹,朕唯你是问!”
证据很充分,另有证人,都一并护送进京了。
皇上已经暗搓搓决定给沈钧山授予官职了,就他这性子,到了宦海,必然会被人群起而攻之,到时候找个由头把他贬的远远的,省的看着闹心。
沈钧山一记眼神飘过来,皇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都证据确实了,还这么冥顽不灵。
文远伯府是冤枉的,他们都晓得,固然没找到谗谄真凶,却也给文远伯府昭雪了,查抄之物悉数偿还。
刑部尚书最早到御书房,刚筹办迈步出来,身后大理寺卿唤他。
可他已经承诺沈钧山彻查到底了。
皇上就这么走了,他要真出去,没人敢拦,明摆着就是不肯意出去,过来也不过是做为孙儿不得不装装模样走个过场。
坦白从宽,顺从从严,他们要主动招认,皇上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也会从轻发落一点儿。
“只怕刑部尚书待会儿出宫就会坠马摔伤了。”
“这么大的案子,一个刑部怕是不敢办吧,”沈钧山道。
“孙家是皇亲国戚,但文远伯府为朝廷立下汗马功绩,我们只能遵循国法办了。”
刑部尚书持续查问,他是把这案子交给谁去办的,把孙家二房给牵涉了出去……
他宠云妃已经宠的没有了底线了!
“不疼,”皇上点头。
宝妃拿甚么和皇上争。
对于谗谄文远伯府的事亦招认不讳,不过只孙大人一人认罪了。
万一扳不倒,他的宦途就到头了。
即便是皇亲国戚,那也不能为了一点兵权就做出诬告人通敌卖国的事,伤忠良的心,让先皇背负昏庸的骂名。
这事一传开,太皇太后气病倒了。
皇上把供词放下道,“宣刑部尚书进宫见朕。”
这底子就是没有挑选的事。
揍了皇上,皇上在气头上,更轻易被激将。
迟早有一天落他手里,到时候有他好果子吃,云妃替他讨情都没有效!
上好了药,小福公公把承担翻开,把内里的供词和证据呈给皇上过目。
都拿到确实证据了,他这个皇上却没魄力将人绳之以法,这是昏庸,是无能。
如何的,还想揍的更狠一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