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看了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吗?
丢下这一句,东乡侯就骑马走了。
“必定不是啊,侯爷要真的只是帮皇上,他必定先拿钱再办事,而不是办完事再要钱啊,万一皇上狡赖不给如何办?”
东乡侯翻身上马,握着缰绳,瞥了谢景宸道,“护好锦儿,我不答应她有任何三长两短,如果你护不住她,就送她回东乡侯府。”
如果他们不是来的早,全程目睹了东乡侯对皇上连敲带诈,连蒙带骗的在揍人违纪小惩大诫后还拿到了两万两的犒赏,真的要替他忿忿不平了。
脸黑成锅底色。
“……。”
东乡侯的脑回路,不能普通对待。
“侯爷在青云山的时候,就想弄死崇国公了。”
四下无人。
“……。”
谢景宸扶额。
没准儿人家东乡侯真的就只是这么想的。
忠武将军是三太太的娘家兄长,没少来镇国公府,谢景宸从小就晓得他。
“……。”
在边关立了大功的将军都没几个能拿到如许犒赏的。
方才她就想问了,只是一起上宫女寺人时不时的路过,怕他们闻声,以是强忍着。
她爹就是这么有仇必报,不肯吃一点亏。
铺子被烧都能正中她下怀,如果这都叫不利的话,那堆栈该用甚么词来描述?
某姑爷,“……。”
是他们成佛了,屠刀还拿在手里!
谢景宸有点思疑他此番进宫到底是来捞人的,还是赶着来看岳父给他立威的。
谢景宸,“……。”
苏锦揉太阳穴道,“我有点思疑我爹是不是真的是为皇上才揍崇国公的。”
扶着苏锦坐上马车,谢景宸也出来了,杏儿也跟上。
缓缓清风吹来,送来一缕淡淡芳香。
见谢景宸眸光喷火。
如何看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
“并且侯爷也不会为了点钱,把女人置于险地的。”
救了皇上,适应招安,摇身一变封为东乡侯。
不消思疑,苏锦绝对信赖杏儿对她爹东乡侯的阐发是完整精确的。
苏锦,“……。”
至于看他哪哪都不扎眼吗?
但想到本身碰到苏锦后,直觉这东西就没准过――
“在青云山的时候,侯爷和夫人要大少爷和女人每天都上三炷香。”
在青云山占有十几年,朝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皇上数次派人围歼,最后没能灭了飞虎寨,皇上本身落飞虎寨手里了。
谢景宸有点思疑他的直觉是不是对的。
东乡侯出了御书房后,就换了一张愤世嫉俗的脸。
杏儿点头,“有啊,还很大呢。”
在她们主仆的安抚下,谢景宸差点断气身亡。
“……。”
这丫环实诚的,她绝对思疑她转述的时候连标点标记都一模一样。
杏儿欢乐道,“女人当然不会不利了。”
谢景宸感遭到东乡侯瞥他的眼神非常不快。
“你肯定不是?”苏锦问道。
这一家子匪贼的确就是放下屠刀登时成佛的典范。
杏儿小脑袋瓜点的如捣蒜。
直觉奉告他,东乡侯想弄死崇国公,绝对不但是因为背了黑锅这么简朴。
“就是前几年,朝廷运饷银从青云山下路过,侯爷带人劫了三万两,等回到京都,那些人却说侯爷劫了二十万两,让侯爷背了一个大黑锅不算,还派兵来灭我们。”
就算崇国公借他的名义贪墨了十七万两,他们飞虎寨打劫朝廷饷银,就是犯了国法的,朝廷派兵剿匪理所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