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没那里不对,可他们一家子是匪贼啊,抢了镇国公府大少爷,理亏在前,还要和镇国公府讲事理,画风也太奇特了点吧?
听着她抽泣声,苏锦真怕她又嚎嚎大哭。
启事无他,只因东乡侯鄙人朝时说了一句想在宴会上给自家一双后代挑门中意的婚事,毕竟当代大师闺秀及笄就嫁人,苏锦再过一个月就满十六岁,大哥苏崇更是十九岁了。
先前醒来,谁也不认得,大夫诊断她撞伤了脑袋,开了药分开后,这丫环凑到她床前,双眸闪亮道,“女人,你这回装病装的太像了,奴婢都差点被你骗了畴昔,还是女人聪明,装病就不怕老爷和夫人罚你了,心疼都还来不及呢。”
唐氏瞪东乡侯道,“你不要教坏女儿!镇国公府的铁甲卫把侯府团团围住,府里的粮食可就够吃三天的,三天后,我们一家子高低百来口人可就指着西北风填肚子了。”
唐氏再瞪他,东乡侯笑道,“镇国公府是讲事理的人家,谢大少爷有病在身,吐血不满是锦儿之过,只是丢了脸,出口恶气罢了,等气消了,天然就把铁甲卫撤了。”
苏锦冷静的瞥了一眼手边的铜镜。
东乡侯想了想道,“我看冀北侯府家两位少爷就挺不错……。”
并且,包含东乡侯在内,谁也不准迈出东乡侯府一步。
她那里浑身匪气了?
内里,有熟谙的脚步声传来,小丫环转头就看到夫人唐氏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