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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楚曜叮咛道:“太医开来开去左不过就那几个方剂,久病成医,你让莫允照孤写的那份方剂抓药便好。”
肃亲王妃叹一口气,道:“并非本妃难堪大人,本日本妃请了世雁庵的主持惠宁师太来为太子妃施针,不知可否?”
而这厢,肃亲王一向夸大太子妃乃沈家独一子嗣,若沈家另有不为人知的家财,就即是全数送给皇家了。那么对于有功之人,为君者只能敬之,尊之,却不能欺之,更何况还是方才过门的儿媳妇,如何也说不畴昔。
楚曜微微点头:“你再去悠然殿吧,太子妃的动静,事无大小,孤都要晓得。”
肃亲王妃微微点头,她能记得王爷的好,那就够了。
现在好了,有了肃亲王的大力互助,沈家过往已经掀出来了,文武百官或是东宫里的嫔妃就不敢轻瞧了她,想谋事的,会诚恳些,筹算看笑话的,也该换换心态了。
“王爷说,太后是至心疼爱太子的,以是统统取决于太子对你的态度。”肃亲王妃现在最担忧的是这伉俪俩的干系,当初沈晗月是不肯嫁的,连圣旨都想违背,可厥后太子倒是一点一点的将沈晗月拿住了,可恰幸亏大婚当日,太子竟然去了别的妾氏那边,这点,她与王爷是如何想也想不通的。但是终偿还是要劝,怕沈晗月想不通咽不下这口气,心性一高,就不肯勉强责备去拉回太子的心,那今后与太子貌合神离,亏损的毕竟是她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