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嘲笑一声,“登时成佛?也对……不过你不晓得,本侯爷只信欢乐佛?默喧,把她带回南苑,洗净后送来过竹轩。”
阿一忍不住悄悄骂了无数句俚俗粗口,他老母亲的,没了眼睛没了手你喂我喝水用饭如厕啊?!但是豪杰不吃面前亏,阿一忍着痛死命地点头,眼中闪着因疼痛而冒出的泪花,说:
“侯爷您玉树临风傲然不群,谁不敬佩您的花枝招展,啊不,是花容月貌……呸呸,是貌胜潘安才对,小尼捂着脸不看你是怕自惭形秽轻渎侯爷如花的仙颜,更怕一见倾慕情不自已泥足深陷啊……”
景渊皱眉,恨不得一脚踹死这胡言乱语的小尼姑。
死普通的沉寂,除了这如泣如诉的“真情告白”外,在场一世人等似听到乌鸦嘎嘎飞过,一头黑线满额盗汗。
景渊放开她站起来,阿一抓紧时候搜肠刮肚把她所能想出来的好词都用上了:
让仆人放开阿一,沈默喧怜悯地看她一眼:“当然能够,肢体残破者就没这个资格了。”
景渊的唇微微向上勾,那抹笑容慵懒而冷然,还带着一丝几不成见的杀气。